可以。”
一旁居榭忽然道:“我倒是有个不明确的线索,不知你们是否要听。”
线索?
和砺竖起了耳朵,本是等着居榭说下去,可与他目光交接,对方似乎在等他的回答,便回道:“是什么?”
居榭负手,沉声道:“方才我检查阮春云尸身时,发觉有些异样。她脖颈白绫压迫,确实窒息而亡没错,可她身上却有其他的伤。她像是被人打过,肩胛骨断了两根,手臂上还有大大小小无数淤青。”
然而居榭只看了两眼便被打断,很有可能身体其他部位也有类似的伤,可他来不及确认。
和砺想了想,道:“会不会是阮春云被玷污那晚,孙扁所为?”
如果真是这样,那孙扁简直太可恶,毁了人家姑娘清白不说,还把人打得遍体鳞伤。
居榭道:“我不好断言,可以肯定的是,阮春云身上的伤是新伤,也许是他所为。所以这是个不明确的线索。”
和砺却断定道:“阮春云常年闭门不出,阮家两老也是庇护着她,平常有人上门,都极少开门。能伤她的,也只有那晚的孙扁了。”
居榭道:“我需要验证。”
和砺疑惑道:“验证她身上的伤?”
居榭道:“对,根据她的伤判断是何人所为,何时所为。”
和砺摇摇头:“其实不必多此一举,除了孙扁,不会有别人。”
居榭低头看着和砺,眸光中流转着深不见底的黑,勾着嘴角应该是带着笑意的,可看上去却是面无表情:“上午拦路那般人说不知道内情,你信了,可结果呢?”
和砺不适应他高深莫测的眼神,别过脸,脸微微发红,想起上午之事,因为自己忽然心神不宁,没注意那般人言不由衷的说辞。可反过来一想,就算他头脑清醒,也未必能发现他们在撒谎。
正如宫中袁之弥常常挂在嘴巴的那句话,他总是忽略掉一些细微又关键的问题。
和砺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苏宇上前,似要替和砺说上两句,和砺摆了摆手,苏宇只好板着一张脸,瞪着居榭。
在杀气腾腾的目光中,居榭神情自若,不受一丝影响,又道:“那阮家两老一唱一和,你怎知道他们所说句句属实?”
和砺一愣,怎么也想不出其中哪里有不妥,道:“难道不是?”
居榭又问道:“那你认为我可有欺骗过你?”
和砺:“……”
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想过,那是因为他没怀疑过,下意识便信了他。不过苏宇倒是自始至终不信居榭,他是站在护卫的立场,防备着每一个接近和砺的外人。
苏宇哼气道:“你的确不可信。”
居榭却不看他,直直盯着和砺。
和砺迟疑问道:“你……有过吗?”
居榭一笑:“没有。”
撒谎是一回事,瞒着或者背后做点小动作又是另一回事。
和砺大概明白了居榭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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