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玉拿来药粉和纱布,见裴望初跪
谢及音卧
“多谢,我自己来就可以。”
他跪
屏风内金铃轻响,识玉绕进去,走到谢及音身后。谢及音搁下金铃,朝妆台的方向一指,对识玉道“把我的铜镜拿给他用。”
“是。”识玉一头雾水地应下,心中疑惑,这到底是生气未生气,关心不关心
她将铜镜捧出去,又移来一张小案,拧了张干净的帕子。见裴望初能自己上药,便不再管他,阖上门出去了。
镜中映出面如冠玉,左脸上隐有红痕。裴望初仰起头,将颈间的伤口处理干净,又整了整衣冠。他听见屏风后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想谢及音大概是睡着了,于是悄悄起身,将小案归位,捧着铜镜放回她的妆台上。
美人榻与妆台隔着一道珠帘,裴望初望过去,只见她枕臂而眠的背影。
她的掌心好像有一点泛红,裴望初摸了摸自己挨打的侧脸,悄声走过去,见她似无知觉,手指轻轻落
谢及音缓缓睁开了眼睛。
忍到平心静气不容易,她声音里依旧有几分余韵的冷,“不是爱跪么,本宫没叫你起来。”
裴望初回手,轻声道“是我自作主张,被您知觉了。”
谢及音默然片刻,朝他勾了勾手,“你过来,到我面前来。”
裴望初从她身后绕过去,跪坐
她攀着他的肩膀从榻上起身,腰臀被他托
裴望初心中绮念乱生,拢
“我想了许久,七郎说得对,”谢及音叹息里夹着喘息,抚着他的脸低声道,“我这般意气用事,护不住你,也保不住自己,今日得罪驸马事小,来日得罪父皇,怕不能场,是不是”
裴望初
他倒还顺杆爬了上来。
谢及音笑了笑,“是啊。”
他有反客为主之意,谢及音仰面感受着他落
裴望初动作一滞,与她目光相对,似有不解,又似有几分了然。
他就说,能将她气到动手打人,又岂是言两语就能蒙混过去。
“你因我而受驸马刁难,若要我袖手旁观,纵你有本事次次化险为夷,我也咽不下这口气,忍不住这份心,”谢及音抚着他的眉眼,轻声解释道,“倒不如你到得月院去,那里离主院最远,驸马不会再为难你,即使会,我瞧不见,便不会拦着,你可大显身手。”
裴望初听完,眉梢微挑,“殿下认真的”
谢及音单指抵住他欲吻上来的嘴唇,态度坚定,“自然,为了你,也为了本宫。”
谢及音派了几个府卫帮忙,当天夜里就把东厢房腾空,连床褥枕席都卷去了得月院。
院子
“你先与我交代清楚,如何伙同宗陵天师算计殿下的。”
宗陵天师不是郑君容的授业师父,郑君容自然与师兄更亲,两句便将前因后果都交代清楚。
“天师应该早就盯上你与殿下了,对公主府的事知道得很清楚。他先找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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