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去了暗娼馆的事儿。
姜安宁正想着还如何劝说才好。
方婶子自己就先笑了起来,恍若没事儿人一样:“嗐,不说那些了。”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她似有感慨:“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总归还是要往前看。”
对姜根山夜宿暗娼馆这事儿,她心里头总还是觉得有点儿膈应的。
哪怕是听到周然说了,一切都是算计好的,实际上,姜根山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有与那叫杏儿的姑娘发生。
可……
方婶子就是觉得心里头不得劲儿。
要真是洁身自好,怎么会跟周然去了那种地方?
说什么见世面…男人嘴里头说的见世面,同样身为男人,真的就能一点儿猜测都有?
方婶子也想大大咧咧一些,让事情就这么揭过去,睁一眼闭一眼的,总归还能把日子过下去。
可她就是迈不过去心里的那道坎儿。
心里头,总是存了些怀疑的影子。
姜安宁隐隐约约猜到了方婶子的症结。
人一旦开始怀疑另一个人的不忠,就算是有再多的证据,能够证明人的清白,在怀疑者的眼中,那人也已经是不清白的了。
她抿了抿嘴,到底是没有说什么。
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还是少插嘴的好。
好在方婶子这人也是有分寸的,纵使偶尔会抱怨,却不会过分抱怨。
只是失落了一阵子,很快就收拾好心情,重新振作了起来,将注意力放到了隋然两口子身上,从容地与姜安宁交谈起家常来。
等隋然拧着姜贵诚的耳朵到了近前时儿,她还颇为乐呵的打趣儿道:“呦,贵诚,你这可是不地道啊!咱们都在厨房里头聊天躲懒等吃饭呢,怎地你倒是偷偷勤快上了?”
“这么热的天,还在地里头舞锄头,可是把咱们都给衬得更加懒惰了,这可不行啊贵诚!”
“婶子……”
姜贵诚知道人是打趣儿他,却还是止不住地红了脸:“您这话可就是臊我了。”
“诶呦,我可没有笑话你。”方婶子笑眯眯着眼睛看人。
姜贵诚憨傻似的挠了挠脑袋:“我就是想着,趁着晌午这会儿功夫,把地翻一翻,等傍晚浇一浇,明个儿就能撒种子了。”
他说着,脸上不免露出向往的神色:“先种上点儿白菜,要不了几天,就能见着绿了,这东西长的快,几天就能够吃了。”
听着他颇有规划的安排起要怎么把自家的菜园子给利用起来,姜安宁还是觉得挺稀奇的。
她有些艳羡的说道:“贵诚哥好厉害,也勤快,这院子交到你手里头,准能发挥最大的价值。”
不像她,要么是干脆摆烂,什么都不种。
要么就是只会随随便便撒上一些玉米种子,然后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吃玉米。
一茬接着一茬的吃玉米。
不过,这附近的人家似乎并没有种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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