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坑骗了,那我也认了,怪也只能怪我识人不清!”
膝行至门口时,姜安宁忽地又出声:“等等!”
三人面面相觑,都没瞧出刚刚那‘小娘子’哪里像男的了。
宋尧勾了勾唇:“口说无凭,咱们白纸黑字……”
旁边人吓的脸都白了,忙拉住她,劝说:“秋月,你当心上了她的当,宋尧一向同你不对付,又与那盛越闻有姐弟之谊,你当心他们就是联合起来做戏骗你!”
“我怎么看,都不觉得他们二人会联起手来。”
宋尧诧异的下,与姜安宁对了个眼神儿:还真是男孩子啊?
她又细细将人打量了一圈,粉面桃腮,唇红齿白,又柳叶弯眉的,瞧着着实是喜人,半点儿也瞧不出是男子来。
“宋尧,她应该不会搞这种小人行径吧?又不是盛越闻那厮,枭心鹤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宋尧唏嘘:“我还当刚刚是哪句话说太重了,把人小姑娘都给吓哭了,原来是担忧害怕失了生意,可真是够会惹人怜爱的。”
“赌就赌!”
不是先前那妇人了。
宋尧话里话外,对魏秋月更多的还是钦佩。
这话,激将的味道太多明显。
“你先下去吧。”
“啊?”
见有人推门进来,宋尧声音一顿,目光瞧向门口。
她气哼哼的甩手走了。
“但这世上,高门大户,又能有多少呢?”
“男的?”
“她还专门,设计了个花字儿,几乎每个绣品上,都会有这么个标识。”
魏秋月犹犹豫豫,努力辩驳:“宋尧虽是与盛越闻有过姐弟之名,到底不睦已久,且这么多年,二人势同水火,何时有过和谐相处的时候?”
魏秋月眉毛都快皱到一起去了,心里头一片纠结。
没多会儿,便有年轻漂亮,穿着清凉的‘小娘子’,端着笔墨纸砚送了来。
“怎么不唱了?”
宋尧能有这么大方?
宋尧拍手称快,完全是没想到魏秋月竟然这般的上道儿,不等她把梯子搭好,就忙不迭的跳到坑里,等着她来埋土。
“奴家伺候几位夫人笔墨。”
‘小娘子’一脸惊慌,像是不知道哪里做错惹恼了恩客,愣愣的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别看秋月绣坊铺子不大,绣娘也没有几个,可生意做的,实打实的远着呢。”
担心两人真的会喊来老板,到时他准没有好果子吃,忙不得的退了出去。
她趾高气昂的上下打量着宋尧,轻蔑的哼了哼声:“连安夫人都弃朝凰绣坊而去,选了越闻绣坊。”
五百两银子罢了,她还是输得起的。
“确实是男的。”
姜安宁笑语温和:“且去温壶酒来,要不太烈的。”
“既然你这么坚信越闻绣坊会在擂台上赢过我朝凰绣坊,那不如,咱们就打个赌,如何?”
魏秋月咬了咬牙,狠下心来:“赌就赌!谁怂谁是小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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