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显,与人敷衍客套了两句:“方妹妹性格直爽,我十分喜欢。”
她摇头失笑,觉得自己还真是过于草木皆兵了。
她有些歉意的看向姜安宁:“不好意思啊,这丫头打小被我娇惯坏了,说话没个轻重的。”
安夫人挑眉,饶有兴致的拿起姜安宁那副绣品来看。
姜安宁双手捧着接过,面上恭敬的谢过,心里却有些复杂。
“你这幅绣品,立意很好。”
魏秋月大大地松了口气。
要是前者……
姜安宁瞧着那熟悉的针脚,瞬间瞪大了眼睛。
方绣娘不情不愿,挨了魏秋月的瞪眼,才稍稍乖顺了些,安静的跟着人走了。
原本还有几分能言善道的宋尧,一时倒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居中占用了大部分布料面积的蝉,有其形似而不见拟真。
她洋洋洒洒的又说了通规则:“……第二项比试,请诸位参考这幅蟪蛄图,绣一幅新作。”
传统的苏绣,多以荷花、孔雀,再或者猫咪等图案为主,很少会有人绣蝉这种昆虫的。
“你这幅蟪蛄枯枝图,倒是有意思。”
“如此沉闷的颜色,竟然敢平添一抹鲜亮的绿色来打破平衡。”
好在县令很快说起其他的,安夫人随意的应和着,倒也无人关心她如何。
她对此,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是南红制成的绕线板。
这丫头,瞧着就不像是什么有心计的样子。
血缘这个东西,果真是神奇。
姜安宁谦卑的态度,哄得安夫人咯咯直笑:“你这话听着,可不像是供职在朝凰绣坊的绣娘,倒像是……朝凰绣坊的二老板了。”
紫苏领着一众小丫鬟们下去,随即向众位绣娘,宣读了结果。
她转过头去,看了眼宋尧,好心好意的提醒:“年轻人,愿意把绣坊的工作,当成是自家的事业来做,是好事,也准更有活力,我要是老板,也肯定喜欢你这样上进且爱护绣坊的工人。”
安夫人挑眉,借坡下驴,顺势就应了下来。
连魏秋月跟那位方绣娘瞧了,也是自愧不如。
安夫人偏头看向一旁的蟪蛄图炕屏:“兴许,绣这扇炕屏的绣娘,也是抱着如你一样的想法吧。”
那小小的一只蝉,趴在枯枝上头,浑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方绣娘绣的是个摆台。
所以,无论是阿娘自己日常穿的衣裳,还是给她和阿爹做的衣裳,阿娘总是喜欢绣两只活灵活现的蝉在上面。
是阿娘的手艺!
方绣娘气鼓鼓的小脸这才略略缓和了几分。
她目光随即转到在一众绣娘中,毫不显眼又过分安静的姜安宁身上:“可是朝凰绣坊那位姓姜的绣娘绣的?”
姜安宁微愣,一时有些莫名。
安夫人瞬间大失所望。
他心里头不满的怨言了句,脸上还是努力堆出笑来。
两个人的作品,也可以说是,各有千秋。
她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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