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捕头令牌,他施力一捏,那木牌喀啦一声便散成了碎片。
樊军张开手,任由木牌碎片飘飞,大声说:“我早厌倦了这差事,就是不知道如何开口,整天闷闷不乐的,现在可好,‘霸王客栈擂台王樊军’又回来啦。”
“你高兴就好。”唐铁嘿嘿一笑,听见身后几声叫骂,几个豹子堂堂众摔出听风轩,见到猪肉先生当先走出,猪肉先生手上还提著一个豹子堂堂众,一走出来,便将那堂众摔在地上,一脚踩过。
后头曲文瑛、曲子燕及数名月临堂众围著杨仇飞步出听风轩,杨仇飞双眼微闭,歪斜著头,让茶老板、卖艺叔架著双胁,缓缓走下台阶,后头月临堂堂众抬著躺椅和毯子跟上,来到了平缓地方,才让杨仇飞躺上躺椅,将毯子盖上,再由月临堂众协力抬起,往主厅前进。
“堂主!”
“他说以后来湖市的捕快归他们管啦!”
月临堂本来那批与豹子堂对峙的堂众追在后头,都向曲文瑛喊著。
“无妨,他们爱管,便让他们管吧。”曲文瑛冷冷地说。
曲子燕向樊军招了招手,樊军不再理会唐铁,又向那些相处了一段时日的捕快兄弟们微微一笑,拱了拱手,转身追上曲子燕一行。
唐铁大手一招,百来个豹子堂堂众自两边围向赶往主厅的月临堂。
“唐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元长老要咱们请剑王上主厅,你要来捣乱吗?”曲子燕气愤地回头斥问。
“当然不是。”唐铁冷笑著说:“我也是奉元长老之命,前来护送你们前往主厅,虽只这么小段路,却也怕走丢了人,跑得不见踪影。”
“别理他。”曲文瑛按了按曲子燕的手,领著一群月临堂众,将杨仇飞护送至主厅。
然则主厅上,元长老端坐正中,身后莲花堂副堂主捧著一大张罪状,已经细细述说著杨仇飞多项罪名,自与飞雪山庄勾结开始,到串连诸路土匪发兵来湖、派遣卫靖上总坛内应、大扬府遇袭、大方楼死战等。
众宾客们听这莲花堂副堂主述说这中间种种经过,仿佛看大戏一般,也不知是真是假,那些支持元长老的,个个咬牙切齿,都说自己看走了眼,不该亲信这内奸;
亲近杨仇飞的,可是急切不已,却又不知从何辩驳。
杨仇飞闭著双眼,如同一滩烂泥,让月临堂堂众抬了进来,众宾客们登时骚动,有的叫骂:“内奸!”
“土匪头子!”
“你如何对得起闯天爷?”
另一批宾客则是赶忙上前护卫,与那些叫骂宾客对阵互骂:“人家说你就相信?”
“剑王绝不是这种人!”
元长老微微笑著,双眼直勾勾地望著远处躺椅上的杨仇飞,杨仇飞眼睛半闭,像是对四周骚动全无反应一般。
元长老站起身来,底下那干宾客却是越吵越烈,有些已经握起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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