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儿子不作死,未来父亲的万户长平侯便是儿子的。”
“儿子已经很知足了,难道父亲还嫌不够么?”
“?”
这话一针见血,刺的卫青心脏又是一抽。
废话,为父焦虑的不就是你连这个长平侯都接不住么?
他就不明白刘据这个太子外甥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这些骚话,虽然不如儒家那些哲理言简意赅,但却能直击问题本质,触动人的心灵。
天下那些个争先恐后鞭策子嗣的父亲母亲,可不就是中间这干不上不下、稍有不慎地位就会滑落的父母?
看看下面的那些有口饭吃就谢天谢地平头百姓,有几个为此焦虑的?
再看看上面的刘彻……
哦对,刘彻本来是不怎么焦虑的,不过近两年也挺焦虑。
因为这个太子动不动就要将天捅破,天塌下来先砸中的必是他那个天子,他不能不焦虑……
算了算了。
为未来兜底的能力我是说不好,但为现在兜底的能力不但有,而且很大!
这回就让你们几个小辈好好瞧瞧我的兜底能力吧!
……
当夜。
卫青便以大将军和舅父的名义收走了刘据身上的河间郡太守虎符,然后找到了如今名义上还是河间郡守的尉晨。
“大将军,下官……”
见到卫青,还在养伤的尉晨自是不敢怠慢,慌忙拖着伤体出来迎接。
说起来这个家伙运气也是真好,他的伤口比卫伉大了许多,也深了许多,但经过义妁的缝合之后,却几乎没有出现严重的发炎症状,只是第二天开始发肿,第三天发了一天低烧就抗了过去。
“不必多礼,寻个安静的地方,我只私下与伱说几句话。”
“诺。”
尉晨忙不迭答应下来,将卫青领进郡府衙门的书房,又屏退了左右。
“你身为一郡之守,应该知道遗失虎符是多大的罪过吧?”
卫青亮出虎符的同时,面色瞬间冷了下来,目光前所未有的凛冽,
“犯下如此大罪,我现在便可亲手将你斩杀,你的族人亦将全部归入奴籍,永世不得登堂入室!”
“大将军恕罪!”
尉晨登时吓得面如土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只这一句话他就明白了卫青的意思,这虎符是他不慎“遗失”的,不能与刘据扯上任何关系,若是不认下这个罪名,他恐怕活不过今夜。
心中惊惧之余,尉晨已经将所有的过错都主动背负到了自己身上,伏在地上向卫青告罪:
“下官疏忽大意,实在罪该万死,若非大将军今日将虎符带来,下官竟还不知虎符已经遗失,若是因此酿成大错,下官万死难辞其咎!”
“罢了。”
见尉晨如此表现,卫青语气终于缓和了一些,将那枚虎符抛还给了尉晨,
“同朝为官,又看在你舍身维护太子的份上,我亦不愿上纲上线与你为难,今后务必将虎符好好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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