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轻点。”我动了动脚,这一下摁的我一下回神了。
“哥你不理我。”江好垂着眼声音有点委屈。
“怎么了?我刚刚在想事情。”我揉了揉眉心问他。
“你身上的疤是怎么搞的。”
疤?对哦,我胸膛上有一道接近四十厘米的刀疤,是好几年前被周铭的仇家砍的,差点要了我半条命。我打了个哈欠:“想知道?”
“嗯。”
“不告诉你。”我玩味地笑着,看着他吃瘪的样子还是很有意思的。
“疼吗?”
“疼啊,这么大的口子能不疼。”我调整了一下姿势,忽然感觉脚背一湿,几滴温柔了液体掉在了我脚上,随后就是江好红着眼,胡乱的擦着那几滴眼泪。
“哭什么?”我感觉有点好笑,没好气地问他。
“哥。”他叫了我一声,随后又开始掉眼泪。我有点手足无措,下意识的想逃,但又强忍着不安开口:“别哭了,我又没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抹了抹眼泪,语气坚定:“哥,我不会让你再这样疼了。”
我踹他一脚,就缩回被窝:“得了吧,毛都没长齐装什么?滚吧,我要睡觉了。”
我把他打发走,主要是怕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鬼话,倒也不是怕不好接他的茬,就是感觉单纯的尴尬,但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之前打牌的时候,有个哥们说他搞了他小妈。他抽着烟一脸后味无穷的说:“我跟你说,那滋味太爽了,我就当着我那中风的爹面前,把他的女人上了。”
一群人骂他禽兽,却又让他接着讲。
我只记得他说的那句“再刺激也不过是背德感,上谁其实都差不多,只是那个环境,那个身份,才会让人爽。”
我蜷缩在被窝,又想起了我给江好撸和他的喘息着说“我爱你哥哥。”太可怕了,我越是闭眼强制自己睡觉,越是睡不着,脑子里都是那些奇怪而淫靡的东西,有江好高潮眯着眼睛的样子,还有那些忍耐的表情,太怪了。
大脑是个奇怪的器官,它总是自作主张的让我去想起那些奇怪的东西,也总是让我在不合时宜的时候产生猛烈的情绪。
最后睡着了梦也不安定,是白花花的肉体互相纠缠和快感,但最后出现江好的脸是实着吓醒了我。这个逼梦能让我阳痿三天。
我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就赖在床上打电话骚扰了一下周铭,没想到他一下子就接了,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声:“陈厌,我完了。”
“怎么了?”我莫名其妙
“我他妈把那个黄毛睡了,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把听筒拿远揉了揉耳朵:“什么黄毛?”
“妈的就是我妹喜欢的那个黄毛!我服了怎么办啊陈厌!”周铭哀嚎。
“啊?”我大为震撼“你这个教育妹妹的方式挺别具一格啊,为了惩罚人家牺牲自己?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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