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统一用盘星教称呼它。”
大概那么几秒,伊斯特眨着眼睛没说话。
第一次见对方愣住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夏油杰都觉得眼前的女人看上去有点可爱了。
“……cazzo!”
然而下一刻,对方嘴里吐出一个八成不是什么好话的词儿,当即站起身。
“cazzodimerda!跟教廷打交道久了居然忘了还有这种事!谢了。”
“等等,你要去哪?”
“回东京,你们知道时器会在哪吗?”
“现在?!等等,你要去那里吗?”夏油杰也站起身,“这不就打草惊蛇了。”
“我必须去确认一下。”
该死的,她常年和梵蒂冈的教会打交道,脑子被固有印象限制了。日本不同于一般的宗教国家,大的教派下会分出新的分支也是有可能的。就如同美洲的一些新兴乡村宗教团体一样。
然而她完全忽略掉了这个可能性!
“放心,既然禅院甚尔敢做独行侠,现在肯定不会回雇主那里。”说着,伊斯特干脆伸手,血线一甩,将衣服抓到自己手中。“情况特殊,就当我欠你们人情。”
莉朵拉沉睡的时候,会藏在花的花苞内,寄生在第一个宿主身上,然后寄生花的花种便会不断繁殖,一点点在宿主周边扩散。
也就是说如果出现了一朵,那必定已经传到很多人身上了。
时器会是普通人的宗教团体,没有咒术师,寄生传播会更容易。
一旦莉朵拉不再沉睡选择醒来,母花绽放的瞬间,所有宿主的鲜血与生命都会被吸干。剩下的,便只有缠绕着那些夺命花的食尸鬼!
她向二人承诺自己一定会在同化前,众人到达薨星宫的时候回来,说完便拿着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徒留二人面面相觑。
“她刚才说的不是英文吧?”
“是啊,意大利语,还是骂人的。”
真的不要紧吗?
不管要不要紧,伊斯特已经疾驰在了回东京的路上。万幸现在还不太晚,她赶上了最后一班飞机。
落地东京的时候已是深夜,打开手机,伊斯特收到了少年们给她发的地址信息。女人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叹了一口气。
这个时间点,先去查探一下也好。
她并没有直奔盘星教总部,而是先在机场内打了一通电话。
“喂,布利茨,是我。”
电话那头的男人,布利茨·t·艾布拉姆斯,既是伊斯特的至交好友,又是世界首屈一指的吸血鬼对策专家。
“伊斯特?你现在在日本吧,发生什么事了?”
“我恐怕已经找到莉朵拉的藏身地了。”
“什么——?!”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类似爆炸的巨响,紧接着便是人群喧哗的声音。
“啊,稍等稍等,这边有油罐车忽然爆炸了,诶真是危险啊美国。”
联想到好友身上带有的某些特殊性,伊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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