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粘稠，甜腻。
他抱着她的腰：“宁宁，坐出来点。”她依言照做，往前坐了坐，靠的他更近了。程应一手扣住她的臀，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他握着她的腰，让她转了个身。顾宁抬了下头，目光无意间扫到镜子里的两人。她身上的短袖并没有脱下来，头发半湿不干披散在肩头，眼睛水润，男人□□的手臂握着她腰，这个画面颇为情~[se]。
程应察觉到顾宁的目光，他贴在她的脊背，亲了亲她的耳朵，说：“宁宁，你这样真漂亮。”他扣着她的腰，接着他缓缓挤了进去。放在洗手台上的浴巾，最后掉落在地上，被浴室的水流慢慢浸湿，厚重，又湿润。
最后两人一起洗了个晨间澡，顾宁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程应打了个电话，叫了早餐送到房间来。
顾宁拿过床头柜上充满电源的手机，按亮手机屏幕，微信上收到好多条信息，有林琼的，也有她哥的。顾宁拿着手机给林琼回了条信息，说她等会回去。
程应的那件黑[se]短袖也被水打湿得无法再穿，他身上只有一件运动短裤，他拿了烟盒和打火机到阳台[chou]烟。
门外传来按铃声，应该是早餐送到了，程应从阳台进来，拿过沙发上的那件连帽外套穿上，他把拉链拉到领[kou]，这才开门。
酒店的服务员推着车进来，把推车的早餐一一摆在茶几上后，面带微笑说了声请慢用，便离开。
服务员出去后，程应又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顾宁拿着手机在沙发上坐下，看了他一眼，他的肩膀又几道划痕，是她的手指甲刮出来的。程应顺着她的目光，也扫了眼自己的肩膀，他低低笑了一声，说：“刚才忘了先帮你指甲修一修。”
顾宁装作听不懂，拿过玻璃杯，杯子上[cha]着一片柠檬片做装饰，顾宁拿了下来，喝了[kou]温水。程应拿着一片吐司，抹上[cao]莓酱，然后伸手递给顾宁。
顾宁咬了一[kou]，嘴里含糊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看你。”程应看着她，笑了一下，说，“接下来我的时间都是你的。”
顾宁哦了声，手里捏着吐司片，说：“我和我妈说了，[lun]敦回去后，带你回去见他们。”
程应胳膊肘搭在腿上，闻言，他点点头，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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