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把他衣服扒了。”他等了许久才听头顶上响起一个不辨喜怒的声音,说的话让他难以置信得抬起了头。
“闭嘴,没什么可喊冤的,做过的事自己清楚。”商皓做了个噤声的收拾,制止了黎北川的争辩,“那时候是严冬,如今春来回暖,没叫你跪冰块上已经是便宜你了。”
提起之前贺朝云险些小产的事,商皓就来气,薄唇紧抿着眯起双眼,显得愈发无情。
“还愣着做什么?没听清朕的话?”
“把他衣服,扒,了。”
“使不得啊,这周围全是人,一人之下的皇后怎能让旁人,让旁人......”
“他已经被朕废了,倒是不知道哪来的皇后?”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衣服被粗暴扒下,衣不蔽体、毫无颜面,早春的风依旧是凉的,黎北川两手捂着身子,打着细密的哆嗦,唇瓣因羞耻愤懑血色全无。
“江俞颜。”晾了黎北川一会儿,他缓缓吐出一个名字,“你可认识?”
黎北川惊诧抬头,瞳孔收缩,眼底显露出一闪而过的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认识?”见他这副模样心中的猜测更确凿了些,商皓又问了一遍。
黎北川低下头去,双眼盯着不远处的砖缝,双唇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不肯说?”商皓信步走下石阶,从托盘里捻了根细长银针,最后附身半蹲在黎北川跟前,“或许是忘了吧......朕来帮你回忆回忆。”
不顾他的躲闪,将男人冰凉的手紧攥手中,针尖刺入指肉,片刻后就有殷红血色从崩裂的指缝中溢出,隔着苍白的指盖都能看清针尖在往深处游动。
“唔呃——”手抖得不成样,贝齿咬破唇瓣,他向后躲去,想挣脱开来,却是移动不了分毫,
十指指盖被温热的血染红,丹蔻似的,溅出的血爬上纤长嫩白的青葱指尖。
他到了最后已经哭喊得声嘶力竭了,却还是没交代自己跟江俞颜的关系。
“还是不记得?”商皓将最后一根银针齐根抽出,在黎北川那张花容失色的脸上蹭干净了血。
见面前人站起身来,在黎北川以为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商皓又打开了一只小巧的黑檀木盒,只有半掌大,里面放着只褐背红纹的小虫,一闻见空气中的血腥气便有了活力,在盒中疯狂窜动,口器翕张,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
黎北川来不及反应,就看着那只小虫钻进了自己不断冒着血的食指指尖,脸色唰一下就便成了青白色。那蛊虫似乎能食人血液,食指的血色一下子便淡了,转而变得有些发黑,虫是往皮肉里钻的,那儿恰巧有个被针捅出的血口子,倒是让这蛊虫省劲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皓从暗袋掏出了个流苏吊坠,一圈玉玦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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