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体外,好几次要用手紧紧捂住才能把尿流堪堪憋回去。
无法排泄的痛苦与随时可能会漏尿的紧张让贺朝云一阵阵出冷汗,分泌出的汗水把绷带打湿,又洇出圈圈浅色的血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上还疑惑于雄主的异常,疑惑为什么不肯罚自己,直到现在才明白了雄主的用意——让他在漫长看不见边界的强烈尿意中饱受折磨,没有尿道塞还增加了漏尿的风险。看来得好好忍住了,漏尿后的惩罚不是他能受得起的。
“把衣服脱了。”
雄主这是肯碰自己了?还是突然来了兴致想拿自己泄欲?贺朝云不知道,身体却比思维快上一步,他抬手就把身上那件虚披着外衣脱了,又乖顺地除去了下身唯一用来遮羞的内裤。
这些都做完后,就老实跪在了床沿边上。
“你不舒服吗?”房间里不冷不热,眼前的人却出了一身汗,还一直在忍耐着什么一般全身肌肉紧绷,“伤又在疼了?”
“不妨碍伺候主人的。”贺朝云答非所问,低着头回答。
简单看了一下,伤口恢复得还行,只崩裂了寥寥几处,估计听了自己的话半天没离开过床。只是......颈上的这个项圈......是不是太紧了些,也是用来惩罚的东西吗?
昨晚心急没注意到,现在才发现这项圈深深嵌入脖颈的皮肉,周围那片肌肤都因失血苍白了。
给他取下来吧。
“不要!”贺朝云一句话脱口而出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瞬间被吓得瞳孔骤缩,瑟缩着闭上了嘴。
他不想把抑制环摘下,不想被情欲攫住心智,尊严全无地求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知道自己没得选,激动之下还冲撞了主人,又犯了一条大错,他绝望得想。
“主人请随意。”
“不愿意就算了。”商皓看着男人一瞬间不断变换的神情,与全身上下透出的绝望,不明所以,但也不想强求,就给他把纱布去了换药。
“我自己来就好,不敢劳烦雄主。”贺朝云口中说着不敢,最后还是没拗住商皓的坚持,诚惶诚恐地趴在床上换药。
屏住呼吸,暗自忍住了小腹被生生压平的胀痛。
背后的手很轻柔,几乎没使劲,伤药抹在上面几乎没什么痛觉,紧绷一天的精神猝然放松下来,潮水般的困倦袭来,逐渐没了睁眼的力气,贺朝云就这样趴在床上睡着了。
没想到贺朝云上着药都能睡过去,商皓昨晚没忍心把人叫醒,稍晚些的时候也上床抱着他一块儿睡了。
一觉醒来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本该继续休息的人正老老实实跪在床边不远处,也不知道跪了多久。
“雄主......我......我实在忍不住了......”贺朝云膝行几步开口说道。他的脸色比起昨晚还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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