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邬淮清笑着说,“不过她都这个年纪了,你还管着她不能谈恋爱?”
“我可没说她不能谈恋爱,只是得找个靠谱的,你平常有时间,就多帮我照顾一下浓浓,大院这一堆人,你最靠谱。”
邬淮清转动了一下手表的表带,眼尾上扬起,应道:“没问题。”
两个人都是开着车来的,方向不同,于是在安和公馆门口分别。
待他们两人走后,陈姨也已经睡下。
祝矜悄咪咪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百利甜,又从冰箱里取了一盒冰块,然后,她挑了一只漂亮的威士忌杯,坐在露台上喝酒。
杯壁和杯底上是克罗心十字架的经典logo,被冰块一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倒上百利甜,奶咖色的液体轻拢着冰块,和水晶相融。
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此刻,祝矜的心跳仍旧跳得很快,那点热意挥之不去,好像还残留在她的脚踝上、小腿上。
夜风轻轻吹拂着,窗外树影婆娑,空气里漂浮着茉莉的幽香。
忽然,门铃响了。
祝矜走去开门,打开一看,只见原本应该走了的人,正站在她家门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没说话。
邬淮清也没说话。
一切像是冥冥之中有预感似的,有预感他会来。
邬淮清大步走进来,带上门,然后反手把她扣在门上,音调比往日温柔了百分,缠绵又缱绻道:“祝浓浓,你要和我继续做一些,今天晚上没做完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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