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果然不一样。
不算整齐的生活用品,装饰极少,到处充斥‘实用主义’的简朴风,虽说空间本来不大,可一个人的东西并不多,各处空间反而有所富余,也许,这就是男生。
那如果,她搬进来的话…这个房间,想到自己那些疲于整理的衣服和用品,她、她怎么会想这种嘛。
真的是……
奇怪的妄想没有由来,许静霞叹了一口气,进了浴室,从里面反锁上,又发现一个不同的地方。
原来,男生浴室是真的不放镜子的。
洗漱台上的用品除了洁面乳就是洗发水、牙膏,至于护发素?用不到的吧。
……
另一边,杨思诚在和沈言简单深入交流过后,并没有留下沈言,而这也是沈言本身的意愿;在之前的假想中,沈言理论是有两个立场选择:‘戴罪立功’或者‘尽心投诚’。
前者,沈言会主动交代自己做过的‘一般禁止事件’,然后阐述自身原因(不包括看见‘未来’)为什么这么做,接着通过‘概念突破’争取重大立功机会,以期从轻发落。
这是第一版想法。
后者,如果遇到真心疲于‘天灾国难’的人物,沈言也会适度将一部分‘后期走向问题的可能’吐露,也不是不可以再‘多出点’,只要他确信自己应该那么做。
但是事实,他选择并实行的第三条路线:
不全部坦诚、不主动投诚。
为什么?
沈言这么做,某方面还是因为两人之间的谈话,那一番简单的交流,杨思诚把他看做‘爱国青年’、且仅此而已,而沈言,当时却体会到某些不能细说的内容,且顺着某人的思路踩上‘圈套’。
“还是有点搞不明白啊。”
杨思诚端着水杯,看着窗外的院子,语静心澜;虽是晚上10点以后,却再听不到往日、外面街区道路上的各类响动。
出行限制和居家调控,是晚上才下达的硬性指标,现在已然全民执行。
可,这真的是太巧合、太离谱了。
下午的‘闪光’,电视台有记者采访专家,说法是‘稍大一点’的「恒星耀斑」而已;是的,而已!那之后的异常状态是……高能粒子紊乱人体信息素!?无害、最多低危害的?
这样的解释,真的站的住脚吗?还是说,有人在掩盖什么?
当先的‘辟谣’固然稳住了民心,实验团队、等等,这会不会是一场阴谋?事实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杨局放下杯子,茶凉了。
“杨老,睡了吗?”
专线通话响应的很快,那边没等响几声,有人接听了。
“还没,现在还在为‘那个专家的事’生气呢,您这么晚电话过来是、”静心听完,杨思诚的眉角稍缓;熟悉的声音并没有‘消失’,还是原来的人,只是心里不由地想了想:
这是多久了?
“把电话给杨老吧,有些事我想问问。”
叙旧不该是现在,他还有想知道的事情,便直接告诉那边的‘助手’,把电话给某个老人。
“好的,您稍等一下;”老助手一如既往地谦逊平和,不过刚走几步,却停了一秒,小声对着电话这头,说:
“少……您、您还是回来一趟吧,都这么久了。”
是啊,都这么久了,可、有些事情不该是时间能洗淡的。
“…嗯,我会的。”
“……”
——
大危机!许静霞发现,自己正处于人生当中、最大的选择面前。
她,在这里。
没有替换的衣服!
“啊,要死了要死了,怎么会漏掉这种事情嘛!”再多网络剧的洗礼,当‘现实的铁拳’真的落在本人身上时,任何‘我要是她***’就都是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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