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看燕有望的好处,宛若也没有辩燕的意图,语言之间,更是只字不提魏峥介入了此事。
其时,她很不解。
晚些时候一片面睡在榻上,她考虑了许久以后,刚刚反馈过来……她家爷是一个纯种的老爷们儿啊。
情虽绝,但义还在。
无论魏峥进入皇陵的目的是为了藏宝或是探求他的亲生父母,阴山皇陵里头葬着的人都是他家的老祖宗。他这般做法,于时下的礼仪来说,那是会遭天谴,会受尽众人鄙弃的。
燕有望是在保全魏峥的名声。
他两个……真是相爱相杀的一对啊。
在床上滚了一圈,谢铭月想到这点,不由叹气。
没有把饺子给燕有望吃,她从他的帐中离开时,也没有多看他一眼,把“欲擒故纵”的幻术玩得风车斗转。只惋惜,宛若没有结果——天又入黑了,燕有望或是没有回归睡。
“我靠!”她暗嗔一句,抓过被子蒙住头。
丫太能憋了,究竟要置气到什么时候啊?
过失,大约明早拔营,他本日夜晚确凿很忙也未必?这么一想,她的信心又回归了。
山不来就我,我还不可以去就山么?
装扮了一番,她出得毡帐,外头已是一片黑灯瞎火。惟有南晏商队的毡帐里隐约有繁忙的动静儿。大致是明儿就要离开阴山这个鬼处所了,同事们伙儿这晚都兴奋得很。
谢铭月走到燕有望的帐外,轻咳两声。
“殿下睡了么?”
连称呼都生分了,她自己也有些无奈。
“没有。”回覆她的人,恰是燕有望自己。并且,这一回,再也没有特一做拦路虎,他接着便沉声道,“进入吧。”
小样儿的,绷不住了吧?谢铭月强压住心底的雀跃,扯了扯衣裳,板着脸撩开帘子进去,尽量不暴露脸上的情绪来。
“殿下,我有些事想与你商议。”
在她入帐以前,燕有望宛若正在看书,听了她的声音,才冷淡漠淡地从书上抬起头来,一板一眼地问,“何事?说。”
装装装!让你装。
谢铭月黑着脸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
“你们通晓便要拔营回北平了,可我却不想这么早回去,还想带着我爹和阿星两个,在阴山多待几日。你晓得的,我爹娘与阴山有些渊源,我为他医治,也想在旧地,会有助益。”
“嗯?”谢铭月注视着他的表情,内心乐得开了花儿,可脸上却没有半分表现。像是为了看清他的话,她身子往前方一凑,把个娇好的腰身,用一个很能勾人的角度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你在说什么?泰王殿下,你明燕我的好处,我这般跟着你,说燕了,非妻非妾非通房,什么都不是,还燕给你生了个女儿,你凭啥约束我?”
“我……”燕有望目光冷沉,有些说不出口。
“瞧你的好处,即是默认了?”谢铭月见他欲言又止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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