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双乌碌碌的眼珠子连续跟着自己的手在滚动,刚刚松了一口吻,可笑地垂下。
“眼睛哪里欠好了?”
“如果不是眼睛欠好,为什么表姐来了居庸关几日了,我都没有瞧见?”
这话一语双关,听得江陵微微皱眉。
“这事,你都晓得?”
“嘿嘿,那是务必的。”谢铭月自满地揉了揉自家耳朵,“我说过了,我这是顺风耳,近的东西听不见,远的便……我听见你入居庸关城门时的脚步声了……”
江陵哭笑不得,“我是骑马入城的。”
“……我说的即是马的脚步声。”
看她耍贫嘴狡辩,江陵不知该欣慰或是该谢谢她的达观。定定看她好半晌儿,刚刚暗自一叹,把她拖到背风口,低低道:“我听雪舞说,那一日彷佛在居庸关外瞥见了你,这才赶来的。”顿一顿,她又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厉害!晓得我是在找你?”
“当然。”
“找你就必然有事?”谢铭月笑个连续。
“说不说?”江陵严肃着脸威逼,手扶上了剑柄。
“说说说,女英豪,别杀我!”谢铭月竖起两根指头,可笑地垂头贴在她的耳朵上,“想找你来,帮你一个忙。”
江陵眼一斜,藐视她,“不是协助,是被协助吧?”
谢铭月嘿嘿一乐,打个响指,“伶俐。”
江陵一叹,“说罢,又要几许钱?”
谢铭月朝她翻个燕眼,“你看看我堂堂泰王妃,是爱钱的人么?”
江陵哼一声,模棱两可,“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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