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太胖了?以前好多的衣服都穿不上了。”
秦凡点点头:“是比以前丰满了些,不过你现在这样,我更喜欢!”
“就知道骗我开心。”雪梅虽说不信,但还是喜欢他说的话。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骗她,秦凡温柔而又粗暴地证明自己所说并非假话。
软成水的雪梅哼哼唧唧地喘息道:“就跟牢里放出来一样,我就不信你这几个月都没碰......”
秦凡吻住了她要说的话。
“除了你,我谁也没碰过。”秦凡眼不眨地撒着谎,要想日子过得好,撒谎免不了。
“你......”雪梅“你”了半天,终于把已涌到喉咙口的话咽了回去,暗想只要他对自己好,何必撕破脸呢?
秦妈轻轻地摇着婴儿床,哄着小若茜入睡,若馨坐在奶奶旁边,小手托着小脸若有所思,不一会问道:“奶奶,爸爸妈妈在里面做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秦妈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虽说儿子儿媳小别胜新婚,可也要等孩子们睡着后啊。
“你爸爸和妈妈在谈重要的事,小孩子是不能听的。”秦妈编着理由。
“奶奶,你骗人!他们...他们是...又想给我弄出个妹妹...哇哇。”若馨突然大声说道,说到最后伤心处,不禁大哭起来,引得刚入睡的妹妹若茜,也跟着不明所以地大哭着。
秦妈慌得忙把若茜抱起,一边哄着她,一边对若馨说道:“你这样就不乖了,看把妹妹也惹哭了,还有你这么不懂事,你爸爸又会走的。”
“呃---”若馨立时停住了哭泣,擦擦眼泪抽泣道:“我要是做个乖孩子,这样爸爸就不会离开我?”
“对,要做个乖孩子。”秦妈搂过她笑着说道。
年前正在做活动的佳胜和薛婷,在老店找到秦凡,没说几句话就唉声叹气起来:今年的日子难过啊。
原因是没法从五粮液酒厂进原酒了,虽说新建的酒厂已能出新酒,但还是以勾兑酒为主,而所进的原酒并不是直接从五粮液酒厂拉货,而是附近的一些散酒厂。
去年,这些酒厂的散酒基本上被秦池酒厂“包圆”了,弄得佳胜无酒可卖。
“你原来代理酒厂呢?他们也没有酒?”秦凡问道。
“他们几乎跟我一样,原酒也进不到多少。”佳胜苦笑道。这种情况在其他地方也是如此,没法统计全国有多少酒厂是从川地进原酒的。
这时军子搬进来几大包的野味,还有农村自家养的鸡鸭鱼羊。
“这是......”秦凡迟疑地问道。
“这是河口乡亲们的一点心意,感谢你为他们盖的学校和给娃娃们买的衣服和书本。”佳胜解释道。
秦凡想到自己也有两年没有去过那地方,虽然每年都让雪梅和佳胜送去孩子们的衣服和书籍。
“那就麻烦你代我谢谢乡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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