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祁暖的喜欢逐渐变淡的时候,一点一点慢慢退出她的生活。
“唔……突然好想喝牛奶。”祁暖眨着眼睛看向程之宁,“程之宁,你能帮我买一瓶回来吗?”
程之宁微怔,答道:“当然可以。你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见人出了门,祁暖轻轻躺在了床上,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淌。对不起,程之宁,我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整理心情。
程之宁买了牛奶回来,却发现祁暖躺在床上,闭着眼似乎已经睡着了。
她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悄悄地走出病房。坐在长椅上,她仰头靠在墙上,颓丧地捂住了脸。
往后几天,程之宁偶尔接到电话处理工作,有些重要的事还是得她来做决策。其余的时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祁暖。
祁暖却变得有些礼貌和客气起来,程之宁嘴上开玩笑说“干嘛那么客气”,心里却是叹气。她和祁暖,恐怕再也回不到从前毫无隔阂的相处了。
考虑到最多待一周就不得不返程,到时候祁暖就无人照顾了。程之宁想联系祁暖的妈妈来照顾祁暖,可祁暖不愿意,说想请护工。
她经过半个多月的修养,伤势好转很多,除了左臂不能用力怕牵动伤口以外,基本的行走活动已经没问题了。
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是这样的重伤。程之宁无论如何不放心让一个陌生人来照顾祁暖,还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祁暖找来主治医师,想转兴海的医院,医生说她现在的情况还不适合长途奔波。无奈之下,她只好打了何秋蕴的电话。
事实上,她已经很久没和何秋蕴联系过了,自从何秋蕴有了第二个孩子,她名义上的“弟弟”。
程之宁听祁暖在电话里说什么“一点意外”“刺了一下”“受了点伤”,又有把伤轻描淡写的嫌疑,不禁皱起了眉。这孩子……
“小暖,说实话。”程之宁在祁暖耳边小声道。
“啊?”祁暖看了一下程之宁,“我,我说的就是……”
见对方皱眉,她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躲开程之宁的目光继续道:
“如果……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不可以麻烦你来几天?嗯……可能要一段时间,因为我一个人不太方便。现在是……我的朋友在照顾我,但是她过两天……”
程之宁越听眉头锁得越紧,明明是在和母亲通话,为什么小暖的语气要那么陌生和客气?女儿受了这么重的伤,做母亲的来照顾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就算工作再忙,那毕竟是亲生女儿啊!
程之宁不知道的是,祁暖之所以这么疏离客气,是因为她知道何秋蕴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母亲了。之前她就永远被排在工作之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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