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明白,于是小心翼翼挪着脚步来到一个相熟差役那:“怎么秦仵作今日没来?”
那差役也小声道:“昨夜秦仵作家里请客,说是喝多了点酒跌了一跤,将左侧腿脚摔断了,早上来衙里办了假单,他年纪又大了,不歇个三五个月肯定好不了!”
听如此一说,隗槐侧目看了赵重幻一眼。
赵重幻微微一颔首,示意明白了。
隗槐又悄悄遁回来,低声说:“以后这义房你要去不得了,那周阿平、孙集必定为难于你!”
赵重幻轻扬了下唇角,自是知晓那二人对她厌恶至极,刚才方县尉给她的就是下马威,让她认清楚形势。
“我倒无所谓,只是这杜鹏的冤屈落在他们手上大概是洗刷不了了!”她沉默了片刻,突然低低道。
隗槐一愣,顿时一股敬仰的小激动:“你都知道真相啦?“
“看到疑点了,要找证据证实——“赵重幻道。
“我们悄悄告诉刘捕快去!“
赵重幻摇摇头,示意隗槐先稍安勿躁,静待方县尉他们的动静再说。
她想了下,还是捅了捅隗槐:“你溜出去问问街坊,杜鹏的表字是不是子安?“然后她又嘱咐他打听了几桩看似无干的事。
隗槐虽不明所以,但还是趁着方县尉不理会这边时,便装着要方便溜了出去。
赵重幻若无其事地靠在墙角,她的视线很快却落在了瑟缩于一边的杜飞娘子刘氏的身上,眸色不由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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