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月笙就是这个时候踏入的:“又跑出去了。”这种陈述的语气中带着了然和无奈。
“温公子,你说说,这上头已经催了好几次让殿下回朝了,殿下不当回事,这陛下万一怪罪下来。”
温月笙打开折扇,四处看了看:“这里倒是个好住处。”
温月笙前几日一直被君珩派去其他县调查贪污受贿一事,待那边都处理的差不多了,这才回来的。几日不见温月笙消瘦了一些,看着愈发羸弱了。
“清远刺史是不给你东西吃吗?怎么几日不见瘦成这个鬼样子了。”一身玄衣的君珩出现在门口,带着春日的朝气。
温月笙脸上笑容僵了僵:“我这都是为了谁啊,没句感谢的话就算了,还敢编排我。”
君珩笑着走进,仔细端详一番:“果真消瘦了不少,赶紧的去给我补补,到时候让那家伙送点好东西来。”
温月笙退后一步远离他:“你行了,自己想坑他别拿我当理由。之前吃的亏还少吗。”
每次君珩想干点坏事,总拿温月笙当理由,多是说什么他身子弱要好好补补,那人一气之下送了枚火元丹给他,当着面让他吃下去。
那火元丹益气补血,将死之人吃下去都能撑着再活个把月。温月笙一个壮年男子,补过了头,流了整整一个月的鼻血,反而更虚了。
这种苦,温月笙摇摇头是再也不想尝试第二遍了。
“你放心,我这次绝对不让他拿火元丹靠近你半步。”
温月笙撇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小庭院下坐着。
君珩跟着他走过来。
“昨晚去哪了?”温月笙问道。
君珩脑海里浮现出,月下山涧美人盈盈跳舞的场景,仿若星火的萤火虫,纷飞的落英,翩翩起舞的美人,还有他十多年未曾吹过的玉笛。
温月笙见他没有回应:“想什么呢?”
君珩掩饰般喝了口茶水:“无事,昨晚喝了点酒,随便在哪睡了一觉。”
小福子着急忙慌的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殿下还喝酒,被有心之人看到,遇到了危险可怎么办。”
君珩不耐烦的挥挥手:“福大人你可闭嘴吧,吵死了,本世子回来了还不让人清净。”
小福子禁了声。
温月笙笑了笑:“福公公这么多年还是没变,还是如此唠叨。”
君珩正了正神色:“那边都处理好了吗?”
温月笙点点头:“各县都查出来贪污税收等情况,百姓的安抚情况都已经安排下去了。”他顿了顿,故作神秘的道:“我还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
君珩挑眉看向他。
“这刺史是三皇子的人。”
作为管辖各县的刺史,怎么可能会对各个县贪污腐化之事毫不知情,君珩之前就有调查过,这个刺史家世清白,他现在才明白过来,刺史哪是手脚干净,只不过上头的人这么吩咐他不敢不从罢了。
三皇子估计一早就知道了这事,特意没捅出来,只不过是为了等待一个时机,到时候这便是扳倒太子的一个大好机会。
只不过他处心积虑这么久,居然被一个洪灾弄得提前揭露了这些。
这皇室子孙一个两个的都不为百姓所想,一个幕后黑手,搅乱南方百姓不得安宁。一个作壁上观,眼睁睁瞧着这一切发生,为的不过就是扳倒他兄长的一个手段而已。
君珩摇摇头:“三皇子好大的一盘棋。”
“我就说三皇子不如他看起来那般中庸,他的心思大的很。”
君珩不以为意,皇家的家事由他们自己处理:“到时候,关于赈灾的功劳我不与你争。”
温月笙扇扇子的手一顿:“你什么意思?”这赈灾一事全由君珩一手操办,外头的人看起来好像是他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其实他花的心思是最多的。
他刚才说的意思是,这赈灾的功劳要让给自己?
“我的身份特殊,这次运气好,一到南方雨就停了。陛下的打算没成指不定怎么在背后画小人,我若是再领个功劳回去,可真成眼中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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