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着,并未关闭,室内的温暖透过缝隙传了出来。
潘琳抬起头,轻轻敲了敲门,喊了一声报告。
“请进。”屋内的老师听到声音,叫她进去。
潘琳没有完全打开,走进去,轻轻掩上。
温暖瞬间包围了潘琳,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气,她目不斜视地往盛励的办公桌走去。
“老师,您叫我有什么事吗?”潘琳在盛励的办公区域停下,疑惑看着他询问。
盛励停下手里的工作,看着她,说道:“嗯,叫你来,是想和你说一下运动会时,你跑步地面忽然出现笔的调查结果。”
“您说。”潘琳专注地看着他。
“老师们把那附近摄像头拍下的视频都看了一遍,没有拍到相关内容。摄影师也没拍到,这应该只是个意外。当然这只是我们认为,不能直接就认定事实,不过我们询问了,当时在那片区域加油助威的同学们,他们说没看到有人这么做,我们更倾向于这只是个意外事故。”
盛励说完看向潘琳,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神色,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他们的确没发现异常,不是为了学校声誉,而刻意掩盖事实真相。
潘琳听到这话,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心里没有丝毫诧异。
在迟迟没有等到调查新进展时,她就知道这事,应该查不出结果了。
潘琳垂眸深思,她也不清楚,是否有人故意扔笔想害她。
她得罪了谁?潘琳想不出,她和班上同学的关系淡淡地,应该没人对她有这么大的恨意。
一个人厌恶自己,是能感受到的,潘琳没在班上发现特别厌恶自己的人。
她没亲眼看到有人扔笔的画面,也没看到当时的视频,无法核实盛老师的话是否属实。
所以也说不出,真有人这么坏,扔笔想害她的话。
没有证据,别人只会以为她是被害妄想症太严重了,沉迷‘总有刁民想害朕’太深。
潘琳自己都不确定是否有这么个人,躲在暗处对自己不怀好意,因此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潘琳的沉默,让盛励有些愧疚,一切归于意外,只能证明他们的无能。
但这真没查出什么,只能归于意外了
盛励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尴尬,见她低着脑袋,肤色苍白恹恹地,盛励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去找看监控的老师,拷一份视频,你拿回家看看?”
如果查出来了,他们会丢人,不过给她看了,也能显示他们的坦荡,没有不尽力。
“好的,麻烦了盛老师。”
潘琳没有拒绝,不是不信任老师,而是如果真有这么个人,藏在暗处随时想害她挺恐怖的。
我在明敌在暗,这感觉很不好。
自己查一下,能够安一下心。
“嗯。”
盛励也没觉得不舒服,心里放松了不少,温和低笑着说:“明天中午给你,现在回去吧,再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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