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里面我已备好了饭菜热水,老爷快歇息歇息罢。”
陈父一言不发,在清欢的搀扶下,垂头丧气地走进了福安苑的花厅。
陈母已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都是适合有伤之人吃的清淡食物。
清欢站在桌旁给爹娘布菜,见爹还是眉头紧锁,便问道:“爹,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人去请郎中。”
陈石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道:“爹没事,只不过是些皮外伤,待会儿让你娘给我上点药就好了。”
清欢又问道:“那爹可是有什么心事么?”
陈石放下筷子,思索了片刻,道:“我确有心事,你若是真心孝顺,定要帮爹圆了这个心愿。”
清欢心中有一丝紧张,道:“爹,您说便是。”
陈石缓缓说道:“此次牢狱之灾,虽然逢凶化吉,但在那狱中之时,爹细细想了,此生已无甚遗憾,唯有你的婚事。”
清欢低着头,没有作答,陈石又道:“若是你的婚事不定,爹死都不会瞑目的。”
不知为何,清欢脑中不停回想起言若白那句:“若是我说,我当真了呢?”。
她思绪很乱,从前她要言若白入赘,只是看中他的好皮囊,应是没有动心罢。且他还是小公爷,她的身份如何高攀得起…
清欢垂着头,淡淡道:“爹,您做主就好。”
陈父陈母听了这话,立刻喜笑颜开,到底是他们一手养大的孝顺孩子,父母之命哪有不从的?
北镇府司。
清欢陪父母用了饭,也不叫武译跟着,独自出了府,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一抬头,发现竟走到了北镇府司的大门口。
她望着那高挂的金匾看了许久,苦笑了一下,转身便往回走。
“陈清欢?”
清欢一回头,原来是秋风。
秋风见她没接话,又问道:“你找我们大人?”
清欢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只是散步罢了。”
秋风一脸鄙夷,“陈府离我们北镇府司可是完全两个方向,你散步走这么远?”
清欢没有回他,只是低下头,盯着地面发呆。
言若白从北镇府司出来,刚好听到这两句,冷言道:“秋风,不得无礼。”
他徐步走到清欢身侧,眉眼都带着笑,柔声问道:“找我有事?”
清欢缓缓道:“也没什么,只是来问问袁夫人审的怎么样了,我爹的案子什么时候能结案。”
言若白眼里的光淡了淡,原来她只是关心案情。
秋风在一旁嘀咕道:“锦衣卫办案不能向外透露,你不要为难我们大人。”
清欢强笑道:“抱歉,是我僭越了。”
看着她失神的样子,言若白觉得心好像被拧了一下,他柔声问道:“赵长义是你什么人?”
清欢淡淡道:“是我仵作师父,大人怎么突然提起他?”
言若白又问:“近日你可否有去看过他?”
清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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