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山东又要乱到几时?”
言若白已猜出她要做什么,这事万万不可!
“欢儿,汉王是圣上如今最看中的皇子,金陵谋权夺嫡一事已现端倪,无论如何,你绝对不能卷入此事!有我在,孙继忠、刘弗瑞、汉王,都交给我来查,孤北境与此事的瓜葛到此为止好不好?”
“言大人,你是要我信你么?”
清欢眼神微凉,蓦地失笑道:
“言大人,五年前,我信过你了。”
她容颜几无变化,可话语间的疏离却是让他顿时感到胸口隐隐作痛。
他要如何说、他要如何做,他才能求得她的原谅?
五年来他一直在暗中查陈府当年之事,可所有证据到指明陈石确实有罪。尽管他努力了五年、痛苦了五年、想念了五年,可他仍是半分当年的承诺都未履行。
如今她的辛苦,便是他未曾保护好她的最好证明。
夜色渐幽,偶有凉风阵阵,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此时此刻此地此处,真真是彻骨的凄孤。
“言大人。”
清欢敛了思绪,漠然开口道:
“今日请您来,只是提前知会一声,望您看在山东全境百姓的面子上,来日不要过分干预。当然我孤北境行事,向来都是有头有尾的。无论您做何选择,孤北境都自有法子应对。”
言若白只觉得心仿佛被一口巨石压着,她对自己难道便是这些信任都没有么。
莫说为了山东百姓,他定然不会放过汉王和刘弗瑞。即便是为了她一人,他也不惧与任何人反目。
“欢儿,我…以后能不能常常来看看你?”言若白哑着嗓子,轻声问道。
清欢抬眸睨了他一眼,向着亭外冷冷吩咐道:“来人,送客。”
三烛二曲一舞、半宵情过失措。
情深惆怅难断、毕生以换朝夕。
罢了。
官驿。
已过三更,官驿中院那间最好的房间里灯火彻夜未熄。
秋风端着碗牛肉面站在门口,略犹豫了片刻,还是敲门进去了。
“大人,太医曾吩咐过,您的脾胃…若是过了子时不睡,定要用些宵夜才行。”秋风轻声提醒道。
言若白一直站在窗前,半晌,才回道:“放下罢。”
秋风见不得大人这副模样,便嘟囔了起来:
“大人,都五年了,我看她早就将您忘到脑后了。您看她今天对您的那个样子,那像是还有情意的么?亏您还一直为她守着,您这些年受的苦她一丁点都不知道,她也不关心,您又何必如此!”
言若白垂眸望着窗外出神,全然没有听进去秋风所说,只是轻轻说了句:
“她瘦了,话少了,这五年她一定很辛苦。那个傻丫头…应该又迫着自己像男人一样了罢。”
秋风越听越气,也顾不得尊卑了,“哐”的一声将面碗放到桌上,气道:
“大人,公子!当年那事本就与您无关,您事先又不知情,为了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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