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要是没有秦牧,真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江海山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听见卫建勋的话,才回过神。
“卫局客气了,当下之急,是请些正规医生来,看看身体情况。”
徐梦萍比邱水霞佩戴要久,受玉坠里迷药的影响也更大。
“不用。”秦牧让江海山安心。
“这是份定心宁神的药方,回去用药壶煎煮三小时,每天一次,不出一周,这药物的副作用就会消失了。”
秦牧从手中递出一张纸条,送到徐梦萍手里。
“小友,还懂医术?”
“以前当兵的时候,在野外会遇到各种突发状况,当时队里有个随行的军医,久而久之就学会了。”秦牧并不掩饰,道。
“小友还当过兵?!那真是年轻有为,人中龙凤啊,哈哈。”卫建勋惊笑道。
他们这些身居要职的,最敬畏的,便是守护国土山河的军人。
“对了小友,不知你这几天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为我的老友看下病。”
“是那位功德圆满的老市长吗?”
江海山和卫建勋是老交道了,一听就知道是谁。
“对,就是傅远图老先生。”卫建勋点头道。
这人秦牧并不陌生。
在武穆调查来的资料里。
傅远图是记录在案的军人,佩中校军衔。
在四十余岁退役,之后回到江城担任一把手职位,一坐就坐了三十年,如今也该有**十岁高龄了。
二十年前那件事爆发的时候,傅远图正病患大发,在医院紧急救治,命悬一线。
但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傅远图听到江盟会要联合起来,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动手的时候。
他正在病床上,全身插满输液管,也不忘下令,让江盟会收敛些,不要太放肆。
只可惜,江盟会当时太如日中天,完全不将病倒在床的傅远图放在眼里。
“傅老先生是在服役期间,与人对敌,留下的伤势吧?之后内伤一直不愈合,每天会痛得生不如死一两小时,现在身体每况愈下吧。”
“小友是怎么知道的?”
卫建勋听罢,整个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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