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我的,我就喝汤,看他都劝谁。”
“他劝了谁?”
“谁都有,”蔡氏摇了摇头,“很奇怪是不是?那汤是桌上重头菜,有人都喝了,他都反应,我试着去舀,他反而撞翻了我的碗,不让我喝……我一度为这东西是用来付我的,可最后发现,只是有人都睡了一觉,最倒霉的是大姐应白素,她此过敏,着实受了一番罪。”
“你那日,并未昏迷不醒。”
“是。”
叶白汀就觉得很奇怪了,如果木菊花是应玉同的,他知道这东西会让人昏睡,不让蔡氏喝,为什么己也昏睡了?当时现场的尸检结果,可是记得很清楚,应玉同被勒死,身上毫无反抗痕迹,明显当时的状态是昏睡……
“应玉同可喝了汤?”
蔡氏:“喝了。”
叶白汀一怔:“他喝了?”他是蠢还是傻?
“我给他喝的,”蔡氏垂了眼,“他不让我喝汤,己也不喝,明显有问题,我怎么可能好好坐着叫他算计?便在他和世子喝酒的时候,悄悄换了他的碗。”
叶白汀:……
那他是得晕。
蔡氏:“之后就是那些老生常谈的戏折子,老的敲打小的乖一点,别惹,小的讽刺出嫁女来,过的可真松快,家里都不顾男人死活了,主理馈的话术圆融,当家理的的出来说场面话,各打五十大板……来来都是这一套,我听着实在烦,就起身告辞,再之后的,我刚才也说过了,就是被他威胁,去他书房,发现他死了。”
叶白汀沉吟。
如果应主同用木菊花的目的,是让有人昏睡,趁机欺负蔡氏,顺便折磨折磨应白素……付应白素,好像不难理解,他不喜欢应白素,二人一直小有积怨,可欺负蔡氏,为什么要让有人昏睡?就侯府这脏污样子,做这种会害怕别人知道?
“应玉同……怕不怕你?”
“怕我?”蔡氏差点笑了,“天底还有他应玉同怕的人?除了他爹,他怕过谁?连大姐都敢骂,要不是徐开……”
“徐开如何?”
蔡氏垂眉:“你应该查到了?纵是不被家里重视的大姐,也是有人记挂着的。”
这话暗颇深,她似不想说多,叶白汀却全都懂。徐开是管家,侯府大小情,都绕不过他去,他喜欢应白素,应玉同应白素不好,他就应玉同不好,说起来级森严,人家是主子,他是人,他能把人家怎么样?
可有句话叫,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人有人的路子,主子身边的吃穿打点,屋里的洒扫整理,有的活儿,是不是都得人干?你要点东西,你的月例银子,份例物什,别人跑的勤快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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