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儿觉得有些别扭,真要是能成大器,也不在乎这个能字,阿翁您说呢?”
一身结实肌肉的刘老实放下陶盆,顷刻之间就换上了严肃的表情;
“名字怎么叫都不是重要的,先说说今日之事,我从地里回来的时候,还未进庄,就被那老七家的女人拦住在路上,找我哭诉个不停。
说你又将他家的黑牛,打的鼻青脸肿,脸上还挖了几道血印子,这会恐怕还在流血里,到底是所为何事?
你就不能好好的带着那帮崽子,非得天天给我挣上许多骂名,才好心里痛快吗?”
刘四,啊不对!现在还是刘能呢!刘能慢慢悠悠的辩解道;
“阿翁您莫要听那七娘胡扯,儿止有九岁半,她家黑牛都十四了,儿就是有心又如何能打得过他?”
刘王氏对这幼小的儿子向来是最偏心的,一听自己男人训斥小儿子连忙就护了起来;
“我儿说的正对,七娘家的黑牛,都比他高了几个头去,天知道和谁打的,却又来推到我儿的头上。”
刘老实板着个黑脸极为不悦;
“你这妇人,可知慈母多败儿?”
“整日里就这般护着他,恐怕日后连个地都种不好的,到时候,哼哼!可就有你哭的!”
一句话说完,刘老实就气愤的离开了草堂。
“这老杀才!我不护着我儿,难道去护着别人家的崽儿不成?”
刘王氏嘟囔了几句之后又端起了米粥,开始吸溜了起来。
刘能今天是铁了心的要将这个破能字去掉的,看看找老爹也解决不了,只能换个对象了。
扭头看着旁边的老太太放下了陶盆,刘能赶紧凑了过去,殷勤的捶着老太太的双腿;
“大母,您老人家说个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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