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个厂子。
下面还有一个堂弟。我爷爷那辈儿就生了我父亲和叔叔,叔叔在对越的战役中牺牲了,留下一个堂弟。
堂弟算是常年住在我家,以后也会一起生活,他就是月月教的学生,他叫楚慈。”
毕铁刚心里惊讶的不得了,却强撑着自个儿。
他好像听明白了,这家人不一般。
这小楚的姐姐居然开了仨厂子!
小楚的叔叔?一家子难道都是军人?
毕铁刚怨自个儿心粗,又再次不着痕迹地仔细瞧了瞧楚亦锋的穿着打扮。
假装低头踩烟头,实际上是偷瞟了一眼楚亦锋脚上的皮鞋和大衣遮盖下露出的半截裤子。
楚亦锋连句毕铁刚的“嗯”之类的回答都没得着,停顿了几秒种后,继续道:
“我母亲在妇联工作,是一名干部,快退休了。”
毕铁刚……他一个常年和土坷垃打交道的,和干部家当亲家?
楚亦锋说话始终观察着毕铁刚的表情。
可此刻却发现自己居然在关键时刻没“眼力”了。
居然看不出毕父是啥意思了。
心里有点儿含糊。
可毕父既然问了,那咱就得堂堂正正、有啥说啥。
“我父亲也是一名军人。呵呵,叔叔,我们老家也是咱东北的。”
“嗯嗯,挺好。”毕铁刚终于回了句话,却没啥实质意思。还笑的挺客套。
“他在总政。职位嘛……”楚亦锋顿了一下,想着怎么形容呢?
“叔叔,我父亲是一名将军。”
火柴盒掉地,没发出多大声响,却像是能惊醒毕铁刚似的。
毕铁刚瞪起眼睛,瞪起那双还带有红血丝的双眸,不可置信地盯住楚亦锋。
“叔叔?”这一刻的楚亦锋,终于不淡定了。
他弯腰捡起烟盒,想要递给毕铁刚,然而毕父却躲闪了一下,没接。
“你说啥?!总、总政?哪个总政?还、还将军?”
毕父说话都不利索了,楚亦锋尴尬地不知道该咋接话了。
结果就变成了,一直标榜自个儿很聪明的人,真就干出了傻傻的事儿,他居然问毕铁刚道:
“叔叔,还有哪个总政啊?”
毕铁刚粗糙的大掌紧握门把,前一刻还挺直着腰板,这一刻变成了似乎要猫腰跑的架势:
“那个,那个谁啊?小楚啊,叔叔谢谢你这段日子对月月和大成的帮助。真的!你这腿上还有伤,俺们这也都是事儿,你先回家吧,啊?”
说完,毕铁刚那架势就要开门进病房。
“叔叔?”楚亦锋心里慌张,脸上也带出了疑惑。
他不明白,这怎么了?
毕铁刚咽了咽口水,这回脸上是一片认真,再次重复道:
“真的。都挺忙的。等以后有空再说。啊?小楚,先这样。”
都没给楚亦锋拽他衣服袖子的机会,毕铁刚进了病房直接站在门口,用后背靠住门。
一直等着外面那俩人的毕月,看着这样的毕父,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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