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个人喝这么烈的酒,我叫了人过来送你回去。”
宋应容懒懒靠坐着吧台,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你的酒品和你的人品一样不靠谱。”
顾白笑,并不否认:“走的时候把账记在我名下,我走了。”
宋应容摆摆手,好似不在意,笑着哄赶:“走吧走吧,别耽误本市长请大家喝酒。”
顾白脱下外套:“外面冷,你穿的少。”留下外套,他转身就走出了灯光。
宋应容看着椅子上的外套,失笑,顾白这个男人,最多情,也最无情。宋应容可以料想,能一个电话就让顾白东奔西顾的,只有一个人。
“给我来一杯最烈的酒。”宋应容对吧台的调酒师笑了笑,“这家酒吧既然是顾家名下,那我就不客气了。”
顾白走出酒吧,到了安静的地方,拿出手机,熟练地拨了一串数字:“江西。”
电话里,阮江西轻声应了一句。
顾白问:“宋家已经撤诉了,要收手吗?”
先前顾白律师事务所以诽谤罪将宋家叶家告上了法庭,算算时间,也快开审了。
电话那边,阮江西沉默了。
顾白立刻明白了:“等我搞到他们身败名裂了。记得请我吃饭,我要吃御林一品的香酥鸡。”
阮江西说:“好。”
挂了电话,她盯着镜中看了一下,然后继续解开病号服的衣扣。
宋辞从身后抱住她,咬了咬她耳垂:“顾白?”
“嗯。”被宋辞的气息闹得有点痒,阮江西躲开,侧头看宋辞,“唐婉撤诉了。”
宋辞并不惊讶,双手绕过她的腰,低头解她的衣扣,动作专注。
“是你吗?”阮江西转过身来看她。
宋辞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嗯,是我。”手上的动作继续,已经解到了第二颗扣子。
阮江西按住他的手:“你用了什么办法?”
宋辞抬眸:“要挖出她的把柄并不难,我只是稍稍动了一点手脚。”
“什么时候着手的?”
“于家散宴那天晚上。”
原来那时候,他还是惦念她,即便恼她,即便捋不顺头绪,还是没办法对她置之不理。
“当时我还以为你不管我的死活了。”她刻意嘟起嘴,有点埋怨的语气。
宋辞捏捏她的脸:“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想法。”
阮江西难得据理力争:“当时你扔下我了。”
“没有,我一直跟在你后面。”他拿开阮江西的手,继续给她宽衣,“放你一个人在那我怎么放心。”
一句话,突然撞进她心里,猝不及防,又酸又涩的。宋辞啊宋辞,这么让她心动。
她似笑非笑着:“媒体说,我是红颜祸水,会让你众叛亲离。”
红颜祸水,也许是吧,只是,又有何妨?
宋辞郑重其事地问:“哪家媒体?”语气十分不满,“不识好歹东西,我要让它破产。”
阮江西啼笑皆非,抓住宋辞的手:“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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