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之前进的一些布料,很多在新产品上应该用不了……”
“这样做后,产品线其实是收缩的,原来的代工厂都可以不必要,虽说与我们无关,但都是老伙伴了,还是要帮他们平稳过渡,我尽量会帮他们争取一些新订单……”
“按照现在这种模式,甚至展示店也不需要做,那么所有的线下店都不需要,这块我也会负责善后……”
“目前暂时维持‘栀子’的的生产量,但之后肯定要补充新版型,需要新的设计,新的布料,布料这块我们原来的渠道应该够,就是设计可能跟不上……”
“……”孙征尧边说,边擦头上的汗。
答应是一瞬间的,后续的事情一盘算,才发现海了去了,让他怀疑他这把老骨头是否还吃得消。
“孙叔,不要太有压力。”厉箫安慰他,“简栀现在已经是我的股东了,以她现在的资金量,您可以放手一搏,反正都是她的意思,亏本亏的也是她的本。咱们都是在她手底下打工呢。”
他的话让孙征尧一愣,却也不由放松了许多。
这么多年里,他其实不是不想做,只是上面有集团压着,有资金限制着,他做什么都束手束脚,也就逐渐习惯了束手束脚地努力□□。
他都差点忘了,当年跟随简向武刚做简曼时的自己,也曾极有想法,挥斥方遒。
当年的简曼,也曾经有它的辉煌。
“是啊,栀栀都这么敢想敢做,那我也就豁出去,放手一搏了。”
不破不立。那一晚,孙征尧油然生起了爷青回的感觉。
晚饭结束,简栀和厉箫、孙征尧告别,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多。
刚准备下车,她发现作为感谢礼物送给厉箫的手套,竟被她给忘了。
“下次再送给他吧。”简栀想着,提着礼品袋下了车。
推开家门,客厅依旧亮着灯。简栀已经习惯。
这几天,靳齐总是早早就回家,他也不在自己的书房办公,而是在一楼客厅靠墙的一个办公角落。
她每次从琴房出来,或者到厨房去,都能看到他。
她搞不清他究竟想干什么,也许还是愧疚吧。但她也不在意,就随他了。
“回来了?”她一到家,靳齐就冲她点头,打了个招呼。
“嗯。”简栀应声,将礼品袋随手放在沙发上。
“厨房里有吴婶炖的养气粥,还热着。你要吗?”
“先不用了,刚吃完饭,还有点饱呢。”简栀说着,往琴房走去。
小钱钱依旧是懒懒散散的样子,孵在简栀的躺椅上不动,一副没吃饱没力气的样子,简栀走近,它才“giao”地叫一声。
这喵声简栀很熟悉,只有一种意思,求食。
她这几天已经按照医生的意思,完全控制了小钱钱的饮食,怕自己心软,还把它的主食零食都锁在一个柜子里,钥匙由吴婶保管。
这方法显然有用。
比如现在,简栀心疼极了,但只能无奈地撸了小钱钱几把,叹了口气,离开了琴房。
她准备上楼休息,路过餐厅,意外地看见靳齐端着一碗粥站在那里。
一身家居服,头发松软倒伏,少年般模样。安静地举着白瓷碗,一手拿着勺。
属于职场的凌厉冷静被抹去大半。
“喝一点吧。”他把碗递向简栀,“外面这两天比较凉。暖胃。”
“嗯。”简栀看了他一眼,还是接了过来。
她不是一个善于拒绝他人好意的人,哪怕是靳齐。
她坐下,一口一口喝掉了养气粥。
粥的温度适口,身上暖融融的。
一碗喝完,简栀正准备把碗放回厨房,靳齐已经从她手边取走了碗勺。
“我来。”
简栀没有阻止,只是看着他走进厨房。
她缓缓起身。“谢谢你,靳齐哥。那我先上楼了。”
她转身,顾自离开。
厨房里,靳齐的动作微顿。
靳齐哥。
这是他久未曾听见的称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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