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搞了这一出?”
任高格:“……”
“老司,真是一个坚定移的唯物主义者。”
任高格今天本来是想在司家吃完饭,可坐了到十分钟,便接到老婆的电话,说是岳父岳母来了,问他什时候能回去。
任高格和岳父岳母关系很好,和司弘业说明原因后就直接回家。
老婆去机场接人,家里没有空荡荡的。
任高格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知不觉睡了过去。
“我好喜欢你的身体啊。”
“能不能给我用用?”
声音像蚊子似的在耳边萦绕绝,任高格这段时间一直在重复类似的梦境,梦里什都没有,只有一声音持续不断地问他问题。
“我出钱买行吗?行吗?行吗?行吗……”
任高格被吵得头疼,皱眉:“行行行,别再吵我了!”
话音一落,那道声音终于停了下来,随之响起一诡异的中年男声:“那我就不客气了。”
什客气?
任高格迷迷糊糊地想着,忽然一冷风拂面而过,裤兜一阵阵的发烫。
身体半冷半热,任高格眉头紧皱,幽幽转醒。
睁开眼睛,他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自己站在二楼窗边,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
要是醒的再晚一秒,怕是摔下去了。
这个高度虽然摔死人……
“嘶——”
裤兜烫得厉害,任高格连忙拿出皮夹,打开一看,里面平安符的朱砂颜色褪了分,似乎为他挡了一灾。
…………
陆家
司怀正在院子里和陈管家叠元宝,又到了月底该发工资的时候了。
他一边叠一边和陈管家聊天:“陈叔,在陆家待了多久?”
陈管家:“十年了。”
司怀算了算时间,问道:“那你应该见过陆先生的家人?”
陈管家叠元宝的手顿了顿,长叹一口气:“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可惜时运济,只剩下了先生一个人.”
时运济……
司怀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家破人亡。
他又问:“那你清楚陆先生的工作吗?”
陈管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大概了解一点,先生这些年过的太难了。”
“没成年就被迫工作,这些年来睡过的安稳觉屈指可数,我以前劝过他,但他好像把所有的压都发泄在了工作上。”
说着,陈管家欣慰地看着司怀:“自从您来了,先生才开始正常朝九晚五的工作。”
司怀垂着眸子,恍然大悟。
难怪原来陆修之过去十年都在拼死拼活的工作……
那一千万……是辛辛苦苦攒的老婆本?
司怀叠元宝的动作渐渐加快。
陈管家轻声问:“您还想知道其他什事吗?”
司怀摇摇头:“用了。”
“我已经知道了。”
“陈叔,附近有工商银行吗?”
“小区门口就有。”
“我过去一趟,先叠着。”
陆修之下车,见院子里只有陈管家一人,抿唇问:“司怀呢?”
“司少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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