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好酒。
夫人就喝这么一口,也太不给咱们面子了罢!”
时颜微微挑眉,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说话的是坐在右侧靠近尾端位置的一个男人。
他三十出头的年纪,脸色很白净,脸型稍微有点长,一双眼睛微微上挑,看人时带了几分狐狸般的狡黠。
此时,他微微眯着眼睛看着时颜,那双狭长的眼眸中,分明透出几分冷冽和不屑。
定北侯脸色微变,猛地把酒杯放下,冷声道:“曲干!你……”
“哦,也对,”这名唤曲干的男人不等定北侯把话说完,就轻笑着道:“在下都忘了,夫人可是个女子,女子不善喝酒,也很正常。
在下原本见夫人有如此的勇气和魄力上战场,还以为夫人别的地方,也跟一般的女子不同呢。”
这一回,连时颜那边的人,都听出这曲干话语里对时颜的不屑和挑衅了。
坐在左侧第一位的鲁国公顿时紧紧皱起眉头,紧挨着鲁国公的刘津江双拳慢慢紧握,看着那曲干的眼里夹杂着狂风暴雨般的愤怒和深深的隐忍。
时颜看着他,却脸色未变,只淡淡笑着道:“确实,我酒量一般,这一点,也没什么不可承认的。
但我私以为,我上战场,也不代表我酒量就必须好,我酒量不好,也不代表我就不能上战场了。
曲将军,你说可是?”
曲干见到时颜这似笑非笑似乎完全没受到影响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快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仿佛乌云压顶般的阴沉。
这女人,凭什么笑!她以为军营是什么勾栏之地,需要女子卖笑么?
她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后宅待着,相夫教子便算了,还自以为是地跑到战场上来,她莫非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虽然,所有人都说,他们侯爷今天早上偷袭的举动是她命令的,但他信这种说法才有鬼!
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只怕那计策是她身边的人制定的,她只是揽功罢了!
战场是需要他们把性命置之度外的地方,可是,这不代表,他能接受毫无意义莫名其妙的伤亡!
也不知道恒都督怎么想的,竟然会让自己的女人担任一军的主帅!他害自己军中的人便算了,可休要害他们!
曲干想到这里,心里越发愤恨,猛地把手中的碗放下,冷冷道:“但归根结底,战场就不是女人该待的地方,这一点,夫人又可有想过?!”
“曲干!”
定北侯这回彻底忍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低声怒吼。
然而曲干依然冷冷地看着时颜,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定北侯的声音。
另一边的刘津江狠狠一咬牙,就要拍桌而起,坐在他旁边的鲁国公却猝不及防地伸手过来按住了他,一双眼睛依然不离在不远处对峙的曲干和时颜,淡声道:“刘将军,稍安勿躁,这点小事,夫人能自己解决。”
换一句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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