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的夷族作为广北帝后,他国也不敢轻易来犯。这广北,说到底,早晚也是要交到他手里的。”
贤妃却是一扭腰,抖掉腰间的手。“陛下这是在怪我了......”
这下换广北帝哎吆了。
满素知道,这是又要哄上一番了,立刻将那些碍事的侍女内侍的轰出去,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悠洺飨一路抱着连栀出了宫,回了储君府。
将人安置在自己的房间后,立刻跑到书房。
“少主公,您在找什么,属下帮你找?”时剑看着悠洺飨将书架翻了一地,跪在一堆书籍里面翻看寻找,看的他焦急又心酸。
三谨则是站在房门口,不敢踏进来。
悠洺飨不说话,将书房里所有的书都快速的翻找了一遍,最终一无所获。
他颓废的坐在地上,无助的抓着脑袋。
“少主公......”
悠洺飨肩膀耸动着,压抑的低着头在哭。
“我早该想到的......父皇去夷族,他就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她是如此高洁的女娘...她来到这世上,是来传授厨艺,造福万民的。她不是,不是用来利用的筹码。我错了,我早该想到的......”
悠洺飨哭过之后,缓缓站起身,随意抹了把脸。
转头望向时剑和三谨。“你们去给我找,所有关于夷族,关于蛊虫的消息和书籍!我就不信,我解不了!”
三谨本就心怀内疚,如今见到悠洺飨还会用他,他第一个冲了出去。
夷族和蛊术,都是让人忌惮,并且忌讳的东西。
这种书籍,自然不会堂而皇之的售卖。
三谨知道城中有一家茶楼,楼中的说书先生曾讲过夷族的故事。
他自从知道陛下是由于他的告密,而起了利用连栀的心思后,便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再见到悠洺飨第一次哭泣,他恨不能以死谢罪。
除却其他,只看连栀,连栀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三谨自觉以前是猪油蒙心,才会做出那等追悔莫及的事。
一路狂奔向茶楼,在长街上,他一眼见到了如酒。
如酒身形娇弱,腰弱扶柳。拎着一包草药站在那,也是愣住了。
两人早就互相心生爱慕,却都忍着一直不表达。
三谨消失的这两年多,如酒家中为她说了好几门亲事,她都不愿。不是挑剔这个,就是挑剔那个。
如酒母亲本就身体不好,如此几次,直接气到了病倒。
药包掉落在地,如酒眼含泪水。
三谨踌躇着上前,张了张嘴,就要与她擦肩而过。
“你是何时回来的?”如酒刚一开口,蓄满的泪水就落了下来。
因为母亲病倒,她等不到三谨,只能答应了一门婚事。答应的时候,正是昨日傍晚。
三谨低着头,闷闷的回答:“今早回来的。”
随即弯腰,将地上的药包捡起来,递给如酒。“你可是,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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