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说到这里,却是有些不好意思,本来静虚师太是方外之人,凡俗之事皆不在她眼内,宝珠这事虽是救人性命,可到底也有些私心。
静虚师太却不以为意:“出家人在这世间,便是世间人,叶施主但说无妨。”
宝珠叹了一口气,道:“不瞒师太,弟子的外祖父乃是奉源街上的秦阁老,外祖母秦老夫人也信佛,平日里爱看佛经,弟子想请师太这两日空了,去秦阁老府中,为我外祖母也讲一讲经。”
这有何难?静虚师太刚想答应,却见宝珠还言犹未尽,便道:“施主不必顾虑,还有何事,不妨直言?”
宝珠赧然笑道:“师太慧眼如炬,让师太见笑了,的确还有些事……请师太帮忙说一句,我的小表妹,秦府的三姑娘秦若菲,三月间不宜出行。”
静虚师太闻言,也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垂着眼睛,等宝珠都有些忐忑之时,她才抬起眼来,叹了一口气。
宝珠只觉得一颗心高高提起,她暗叹一声,红尘俗世,但凡有所求,便逃不得人生八苦之求不得,如此想来,倒的确不如出家人活得自在。
可惜,即便明知如此,她这么一介俗人,还是舍不得红尘。
“师太容禀,弟子绝非争强好胜又或吃醋争风,实是我那小表妹三月间会有一场祸事,弟子无能,只得出此下策,师太若信我,便请帮一帮我,如果师太不愿插手,弟子也绝无怨言。”
静虚师太看着热切的宝珠,微微颔首道:“贫尼若能到秦府,便提一句。”
“多谢师太!”
宝珠松了一口气,却听静虚师太道:“去者当去,来者当来,若事有不谐,叶施主也不必太过伤怀。”
宝珠一愣,静虚师太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说,自己所做的,将是无用功?
可若菲还这么年轻,她怎能眼睁睁地看着若菲被人害死,白白早逝?
宝珠默了默,便道:“师太所言或许应验,可尽人事知天命,若仍旧无事无补,弟子也只有认了。否则,弟子绝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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