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而他旅行的地方一般都是……瘟疫咳,不是,是疾病多发的地方。”
“可是你不是一位虫师吗?”
银古:“……”
鹤衔灯!你怎么把我老底掀了?掀了就算了怎么还不跟我打招呼?
你让我现在怎么圆?
“好吧,我更正一下。”银古咬牙切齿,强行保持微笑:“我是在追着乱跑的虫子的过程中遇上了正在到处是虫子的地方看彩虹的鹤衔灯。”
“乱跑的虫子?”月丸秒懂,“原来你是昆虫学家,我知道这个的!鹤先生带回来的西洋书籍里面有讲!”
银古:“不是这个啊……”
银古再一次为鹤衔灯的教育水平感到忧心。
为了不让月丸再次产生不妙的联想,他从山间的小道上开始强调自己的本职,最后在走到鹤衔灯的家门口的时候话题才变成了自己究竟是在研究什么。
“所以说我不是研究地质的,更不是医生和昆虫学家。”他和面前的几个小鬼强调,“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开玩笑。”
“啊,哦……”
接受了太多信息量,四个小孩正在发呆。
结草看了神游天外的结花一眼。
结草踹了两眼呆滞的结花一脚。
结花无动于衷,嘴张得大大的正在吐魂。
结草:“行吧。”
“请喝茶。”身为唯一幸存下来的劳动力,结草端了杯茶上来打断了银古的碎碎念,“这是鹤先生新制的,是特产哦。”
“谢谢。”银古把茶放在一边,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鹤衔灯还在睡吗?”
他用了一个隐晦的词。
“是的。”结草并没有明白这个词的深意。她咬了口淋着蜂蜜的丸子,“鹤先生总是会在有太阳的时间一睡不起,除了鹤眠月他基本很少在这个点起床。”
“鹤眠月啊……”银古转过去拍拍箱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什么意思?”丸月凑过来扒着他的腿。
她可能以为脚下那个软绵绵暖呼呼的是垫子,脸蛋还往上蹭,“我觉得是好事情哦,因为每当那个时候鹤先生总是会起的很早,我们可以一天到晚都见到他。”
“那也的确不是坏事。”他捂住嘴笑出声,“只是我觉得,逃避总是不太正确。”
虫师看向更高更远的那处山顶,那里环绕着一圈像羽毛一般轻盈像月亮一般扭曲的虫。
它们像蒲公英一样的轻盈地扑在山顶,哪怕隔了那么远也能清楚地看见山顶的尖尖上闪着银光。
银古收回目光,膝盖被丸月戳了两下。
“啊!”
女孩子发出了脆生生的叫,嘴角弯起来弧度像是刚开的花。
他刚想摸摸白眼睛小女孩的脑袋,结果还没摸上去月丸就把丸月举起来抱了回去。
“哎呀。”
银古看着月丸,把自己的箱子摸过来。
“因为听说鹤衔灯养了几个小孩。”银古翻出点东西,“我给你们带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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