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弄出伤口嘛?治疗很麻烦的,蝶子一发动可是全身上下无差别的治疗哦。”
他把手搭在肚子上叹气,怏怏不乐道,“那我现在不是又要把我的胃给切掉了嘛……”
“其实我一直想说。”珠世正在把愈史郎搬到床上去,她刚给愈史郎掖上被角,转头就听见了白色鬼大言不惭的发言,只好出口回了句,“没这必要。”
“啊?”鹤衔灯呆呆地看过去。
她把手指按在脸颊上,垂着眉毛开口:“把胃切掉这个行为实属不智。”
“可是我怕我忍不住嘛……”鹤衔灯嘟囔起来,“我家可是有两个稀血在的诶。”
珠世啧了声,一把拉过鹤衔灯的衣领把他往房间里拉。
“有的时候我和你真的合不来。”珠世把鹤衔灯按在床上,为了防止他挣扎还拿了几撮绳子把他扣住,“拜托你遵循一下医嘱吧。”
“我也觉得在这方面我跟你没有一点共同语言……”鹤衔灯用很小声的声音嘀咕,“一点都没有。”
诚然,他和珠世相处的很是愉快,但是在某一方面,珠世和鹤衔灯的分歧甚至比鹤衔灯和愈史郎还要严重。
这最主要的一点就是,珠世崇尚科学,而鹤衔灯推崇神学。
“也许当时你可以清醒和神明有关。”珠世抽了一管鹤衔灯的血,“但是神是不可能一直灵验的,你还是要靠靠自己。”
“呜。”鹤衔灯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他的声音闷闷的,“可是除了信仰之外我真的不知道我该做什么了。”
“最起码对自己的身体好点。”珠世端过一杯茶,“给,我加了很多糖,有那个血鬼术你可以吃的来的吧。”
“咕呜……”鹤衔灯拿着小杯子吹泡泡。
他垂头丧气的,像一个还没开出点花就被大雨给打到自闭的小白花,缩着肩膀一抖一抖的,老半天了就是不说话。
许久,鹤衔灯才来了一句:“……不好喝。”
“总之以后不许这样。”珠世把鹤衔灯喝干净的茶杯放到一边,拍拍他道,“先不要说这能不能起到作用这点,你把你的胃切掉了还要专门分神过去控制不让他愈合,这在打斗的途中不是很占下风吗?”
“不用反驳,我知道的,你老是去招惹鬼杀队。”
鹤衔灯:“啊。”
他刚想说话就被堵住嘴了,只能随着珠世的话点头又摇头。
等珠世放开,鹤衔灯才敢压着嗓子反驳了一声:“我每次遇到他们都会跑掉的啦,所以也没有受伤。”
“而且鬼的话怎样都没关系了啦。”
“……那也不是这样。”
珠世叹口气。她把刚才从鹤衔灯身上提取过来的样本收拾好抱在胸前正打算走,想了想还是把手里的那叠本子轻轻拍到了鹤衔灯头上。
“唔?”鹤衔灯迷茫的抬头。
“你好像说,你最近都会在外面活动,对吧?”珠世摁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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