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巴打算看个笑话,结果没想到鬼还真有两把刷子,把刀舞得虎虎生风。
随着他的动作,刀尖上跳起了一条暗红的火线。
在刀即将烧起来的时候,鹤衔灯收了刀,他像个想炫耀的小孩子一样围着伊吹山寻转,逼着人家说句好听的夸自己。
伊吹山寻是个有骨气的呼吸剑士,连忙把脸扭到一边表示拒绝。
他可能还在纠结鬼为什么会呼吸法这件事,但他这态度无疑让鹤衔灯不太高兴,白色的鬼哼哼唧唧的把脸扭过去,正好对上了继国缘一的木头脸。
“对哦,我看见过的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是把这里给放软……蜂介?对,蜂介!”
鹤衔灯得到了启发,他横过刀,贴着身子旋转起来。
鬼只是想朝自己的孩子炫耀,可他忘了自己是不能触碰太阳的。
他握刀的那只手发出的滋啦滋啦的声音,皮肉和埋在下面的血管一齐爆开,刚溅到刀刃上就被高温给蒸成一团血红色的气,混在雾气里没多久就散开了。
“额,额啊啊?”鹤衔灯看着自己的手,“我,我好像松不开了——!”
继国缘一是最先发现不对的,他哐得一下敲掉鹤衔灯手里的刀,跑过去把半跪在地上的鬼扶起来。
鹤衔灯盯着自己被刀带下去的半条手,很显然没有缓过神。
“你的身体并不适合使用这种高强度的呼吸法。”呼吸法的创始人开口道,“虽然已经成为了鬼,但你的肺部还是比较单薄的,而且你的血管也太细了,完全没有办法承受突然涌上来的力量。”
他斟酌了一番后劝道:“如果真的想使用的话,你最好避开那些比较暴烈的呼吸法,我就实话实说了吧,你的身体太差了,差到根本就不像一只鬼。”
“这样啊。”他倒不介意继国缘一说自己,“我还以为你不怎么会乐意鬼学这个呢。”
“不,能被传承下来其实挺好的……”
眼看继国缘一要开始讲一些年轻人间不时兴的大道理,鹤衔灯连忙贴到了伊吹山寻的身上。
他靠着伊吹山寻,试着把自己的断手重新粘上,结果捣腾了一阵发现手臂的断口已经焦化凝固接不上了,只好悻悻的把手丢到一边充当花肥,拉起蝶子重新长出一只新的手。
“好可怕哟,你们鬼杀队都是在学这个的吗?”他看着自己手臂上刚愈合缩回去的伤口心有余悸,“不会每练习一次,身上哪里就要掉掉吧?”
“当然很辛苦啦,如果不是我记性好的话,我可能也不会学的那么快。”伊吹山寻拍拍鬼的背,故作回忆状,“其实还真有地方掉了的说。”
鹤衔灯又紧张又怂:“哪里?!”
伊吹山寻认真的回答道:“头发。”
鹤衔灯:“……”
“你不要骗我。”他指着继国缘一脑袋后面挂着的老长的那撮大尾巴,“那他是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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