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什么异变。而在这个空档,那些翅膀像得到了养分的菟丝子一样迅速生长,一把一边全攀着手臂,把这节血肉当成自己发芽开花的温床。
“呼呼呼呼……”车厢里传来了声音,“喂,喂喂?听得见我说话吗?喂喂喂喂?”
“这里是鹤衔灯,收到请回……算了不用回答,我就是找个乐子,喂喂喂……”
“唔唔。”在另一节车厢里,祢豆子停下了进攻的动作,“唔?唔唔唔!”
“怎么了祢豆子妹妹?”我妻善逸借着呼吸法的余威窜过来,“你怎么突然不动了?”
我妻善逸顺着祢豆子的视线去看,在看清发生了什么后,他目瞪口呆,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车厢里的肉条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洁白羽翼,它们像雪,像霜,像冰,像雾,像是大片大片开放着的白色花朵,层层叠叠的铺在车厢上。
翅膀们你挨着我我挨着你,每一个角落都有它们的身影。
它们从车厢的前列一直密布到车厢的后排,为列车刷上了一层白漆。
“真是可怕啊。”炼狱杏寿郎按着刀,伸手摸了一下这些小羽毛,“鹤衔灯……是吗?”
他们是轻松了不少,这些羽毛死死的咬着冒出来的触手,只要有一个敢按头就会接二连三的过来踩一脚扇一巴掌,牢牢的守住自己霸占来的位置,不让原主人有任何出现的机会。
“哔啵哔啵……咕啦啦啦啦……呼噜噜……”
车厢里响起的声音突然冒出了一些杂音,听着就像有谁在车厢的广播室那边拍着手哼着曲自娱自乐。
“有人要听我唱歌吗?呱唧呱唧?喂喂?”
他真的是破坏气氛的一把好手,这歌声一响,战斗不复,大家只好待在原地,像是幼儿园里等着老师发红花花吃果果的小孩一样,被迫听着掉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的童谣。
这样就算了,众人还要被翅膀逼着发言说出自己的听歌感想。
“……这家伙在干什么啊?”
我妻善逸道出了大家的心声。
除了祢豆子,鬼杀队队员没有一个开心的,炼狱杏寿郎还好,毕竟性格摆在那,偶尔还能跟着唱两句免得冷场,但是剩下那三个就不一定了,善逸尴尬,炭治郎迷茫,伊之助不知所措,猪突猛进喊到一半就没了声。
又过了一阵子,歌声到了尾巴的那一节,唱了个爽的鹤衔灯终于肯闭麦放过鬼杀队可怜的耳朵了。
“哼哼,本次列车即将在……在哪呢,啊啊算了,反正就是即将停下来了,唉唉,要停在哪里呢?”
鹤衔灯哼了两声,他正要继续开玩笑,包在身体下面的下弦一突然来了个反扑。
“呜啊,你这家伙!”
火车最外层的鬼对火车里面的鬼尖叫起来:“给我住手,你再敢我身上爬我就把你有数字的那只眼珠挖出来!刀刀刀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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