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我进去吗!”炼狱杏寿郎把手搭在嘴上搭出喇叭状,“我有事情想找你聊聊!”
鹤衔灯把屁股往树里挪了挪,半张脸全被叶子挡住了。
“血鬼术·璃生。”
鬼臭不要脸的抹掉了自己的存在感,匆匆忙忙晃下树找狯岳去了。
“狯岳狯岳狯岳!”鹤衔灯叠着声,连着喊了好几遍自家小孩的名字,“有人找上门来了咱们可不可以不开门——”
他从菜园子找到房间,老半天也没有寻到那个黑色的身影,就在鹤衔灯打算翻出墙去外面看看的时候,客厅里传来了一声格外耳熟的嘹亮笑声。
“……不是吧?”
鬼的联想能力很强,他直起身板往后退,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
“你搞过来的,你自己处理。”狯岳的声音压的很低,嘴巴里喷出的热气全吐到了鬼冰凉凉的脸上,“快点把他带走!”
鹤衔灯下意识摁住头,发现脑袋上被自己折腾出来的小伤口溢出来了几颗血珠子。
“我为什么不开一个仅自己可见啊……”他被狯岳强买强卖的推到客厅里,在和炼狱杏寿郎对上视线的那一刻,鹤衔灯很没骨气的把狯岳推到了前头做挡箭牌,自己只露出小半个脑袋,眨巴着眼望过去。
“啊啊,我可以叫你鹤衔灯吧!”炼狱杏寿郎是个自来熟的豪爽男儿,他的手按住后脑勺,头发后面扎起来的小揪揪一抖一抖的跳,“那个,狯岳少年!”
他给狯岳使了个眼色:“可以让一让嘛,我想和他单独说话。”
炎柱这话刚吐出嘴,鹤衔灯便堪称惊恐的抓住了狯岳的袖子。
你不能丢下你敬爱的老父亲啊狯岳!鬼的爪子深深的陷进衣服褶皱里,差点把布料勾出花来,别走!别走啊!
狯岳就像一颗糖,鹤衔灯刚剥开糖纸,还没把糖塞进嘴里手便不巧的抖了两下,里头包着的糖块迫不及待的挣脱束缚往地上滚,只留下一张揉得发皱卷边的糖纸,风一吹就掉到了地上,啥都没给这只可怜鬼剩下。
鹤衔灯木木呆呆的看着手里那一小段从狯岳袖子上扯下来的黑色布料,脑袋上多出来的洞变成了一个小泉眼。
这赤水流了一阵,由于种种外力因素,小泉眼变成了一个大喷泉,它们咕噜咕噜的喷,把半边脸和头发染的红彤彤的,跟刚洗过一样,还带着粘稠的湿气。
“你还好吧?”炼狱杏寿郎不太礼貌的盯着他脑袋上的洞看,“血流出来了哦。”
“没事,没事的。”鹤衔灯把手塞进去止住,转过身来笑意盈盈,“鬼的恢复能力很强的!”
“说起来,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鹤衔灯微笑的弧度越来越大,大到可以一口吞掉面前的猫头鹰,“我记得我没有把门打开吧?”
“哦哦!”一说到这个,炼狱杏寿郎的脸上飞速爬起两抹不太明显的红,这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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