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笑脸，“陆教授，您今儿气不顺啊？”
确实，气不顺，陆漫云心塞，“我让你请假，陪我出去旅游的事，到底怎么样了？”陆漫云转了话题，沈绛年才想起这茬，“我不一定有时间了。”
“你说什么？”陆漫云高声问。
“我工作忙嘛。”沈绛年说的也是实话。
“你一个自由职业者，什么工作忙？”陆漫云直以为，沈绛年是为了沈青訸，故意找托词，不免来了火气。沈青訸让她心塞就算了，自家的闺女还给她气生。
“真有工作。”沈绛年大致说了袁修明接的项目，陆漫云半信半疑，“那就是你接下来，可能国外来回跑？”
“对。”
“而且有可能大部分时间在国外？”
“对。”
陆漫云一琢磨，“行，那你到时候跟我汇报行程，正好我和你爹也没最终决定去哪里溜达呢，到时候，你在哪，我们去哪。”沈绛年挺无奈，亲妈这是要看着她，不过，她也没撒谎，“行啊，你们在我身边也行，就是少秀恩爱虐我就行了。”
“怕虐，就早点找对象。”陆漫云敲了敲桌子，引起沈绛年的注意，“之前上海见的人，怎么样了？”
“啊……那个，见了之后，就没联系了。”沈绛年实事求是，陆漫云眉头一挑，“你这么个找对象方法，一辈子都找不着，这次，从国外回来，哪都不许跑，就给我安生在北京，好好相亲。”沈绛年不想吵，暂时应承下来，“妈，等我忙过这段时间再说，好不好？”
娘两吃顿饭，吃的并不愉快，各怀心事吧。
饭后，陆漫云要回家，沈绛年看她脸色不悦，想想自己下午也没事做，就先和陆漫云回去了。回去路上，沈绛年又开始思念沈青訸，就给她发信息。
钱总，蒋维尔和沈青訸，一起在餐厅吃饭。有蒋维尔在的时候，应酬都是她为主，所以饭桌上，沈青訸相对安静。钱总也没挑理，有一搭没一搭和蒋维尔聊着，话题起初还挺正经，都围绕北京新闻发布会，
因为沈绛年的微信，沈青訸分了分心思，被钱总逮了个正着，“沈总这是有喜欢的人了啊？”钱总半开玩笑，沈青訸笑了笑，“哪里的话。”
“沈总身边，从不缺漂亮的人。”钱总自然是听说过一些关于沈青訸的“新闻”。酒喝得多了点，话题也就跑偏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蒋维尔打了个圆场。
“这倒是，蒋总也是美人啊，不过结婚了。”钱总谁的玩笑都开，蒋维尔也不恼，“钱总这话说的，好像我不结婚，就要追我似的。”蒋维尔尽量把话题扯到自己身上。
“怎么着？蒋总也好女色啊？”钱总这个“也”字，用的巧妙，蒋维尔反问道：“钱总呢？”
“说实话，我通吃。”钱总倒也敞亮，“蒋总呢？”
“我啊，看对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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