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黎浅横了一眼旁边的禽兽,还是个马屁精!
“沈绛年,我去做菜,你要不要学?”不想再被继续喂狗粮,黎浅起身。
“要,青訸,我去帮黎浅,秦舒,你们聊。”沈绛年还使了个眼色。
“卧槽,你居然和沈青訸共用一个杯子!”黎浅一进厨房,就压低声音“大呼小叫”,“不嫌恶心?”沈绛年甜蜜一笑,“哪里恶心?”
“互相吃口水还不恶心吗?”
“那有什么,我们还接吻呢。”当着黎浅的面,沈绛年不是不知道害臊,而是了解自己的闺蜜,要“以暴制暴”,你黄暴?我更黄暴哦。
“……”黎浅抚着胸口,“我的天,我曾经高冷矜持神秘可爱到让人害羞的宝贝儿不见了……”沈绛年踢了她一脚,“得了,你少给我戏精上身~”
黎浅哼唧一声,才开始说:“给老娘洗菜,快点!”
“麻蛋,你不是说教我做菜?现在是想奴役我洗菜?”
“不洗菜,怎么做?”黎浅哼了一声,“想给你家沈大官人吃没洗的菜,我是没意见的。”黎浅把生菜叶扔进盆里。
“我不喜欢洗菜。”沈绛年很是敷衍地搓弄两下。
“那都别吃了!”黎浅凶巴巴,“给我好好洗,别把叶子弄破了!”
“秦舒!”沈绛年吼了一嗓子,秦舒答应一声,“怎么了?”
“现场求助。”
秦舒出现在门口,沈绛年拿出可怜无助的样子,“钱串子嫌弃我不会洗菜。”然后,还斯拉一下,把生菜叶给拽破了,黎浅这回是真的嫌弃,“你可边去吧。”黎浅是相当挑剔的人,菜也是有尊严的,临下锅前的最后一次沐浴,必须得给“人家”洗的完好。
“我来吧。”秦舒很上道,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告诉你,不许洗破。”黎浅跟大将军似的下令。
秦舒没吭声,手刚碰到水,有点凉,缩了下手,伸进去清洗菜叶。作为医生,秦舒没有洁癖,但也比一般人爱干净,一个菜叶反复洗几次。黎浅这边烧着水的锅咕嘟咕嘟,“让开点。”黎浅将热水,往盆里倒了些,秦舒的手暖了,似乎暖到心里去了。
厨房除了水流声,间或响起锅碗瓢盆交响乐,大多时都是静谧一片。倒是客厅,偶尔会传来,轻轻的娇嗔和笑声,是沈绛年。这个没出息的,黎浅使劲儿剁了一刀鱼头。
秦舒吓一跳,偏头看了看黎浅,挥舞着菜刀……当当当,相当有节奏了,惹得秦舒打了个冷战。
自从上次醉酒后的尴尬,两人没再碰过面。或许很多人都不记得了,醉酒后的尴尬?哪次醉酒啊?怎么尴尬的?其实,就是沈绛年因为吴诗尧和沈青訸吃醋那次,沈绛年一个人在酒吧喝闷酒,后来还叫来了黎浅。
喝醉的沈绛年被沈青訸抱回去了,而黎浅是被秦舒带走的。带回去之后的黎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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