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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了自己是睡在沙发上的,这一个翻身,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这下子,彻底清醒了。
他揉了揉被磕到的头,坐起了身。
这不是昨夜和沈顾沉几人喝酒的包间吗?
这几个人离开怎么不把他带走?
竟然让他在沙发上睡了一夜,也太没人性了。
他踉踉跄跄的站起身,一夜宿醉,头很疼,胃也疼。
他好不容易将伤口养好,这怎么感觉胃又要出问题了?
他摁着肚子,出了门,打算离开,却有服务生过来:“先生,你这个包间的钱还没结。”
姜离蔚愣了下。
他虽然喝了酒,却也记得是沈顾沉攒的局,他攒的局,他自己不结账的吗?
做人哪有这样的。
“我结账?”
“是的,沈先生离开的时候说,所有的消费记在您身上。”
姜离蔚也不在意这些事,说:“带我去结账。”
姜离蔚拿出卡,服务生直接把钱划走。
姜离蔚看也没看划了多少出去。
他又走了一段路,似乎想起什么,又叫住了那位服务生,问他:“作业发生了什么事?”
服务生摇头:“我不知道。”
他就是洗个端茶送水的,哪里敢窥探资本爸爸们的秘密呢。
姜离蔚哦了一声,拿出手机给沈顾沉打了电话。
“喂,有事?”
姜离蔚:“是想问你一点事。”总感觉沈顾沉对他充满了‘敌意’。
“你说。”沈顾沉正在修剪花枝,漫不经心的问他。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记不清了?”
醉的有点厉害,有点间歇性失忆。
沈顾沉风轻云淡的笑:“真的忘了吗?小姑父。”
小姑父三个字一出,姜离蔚彻底呆了。
昨晚的所有记忆普通潮水一般汹涌而来,瞬间将他淹没。
姜离蔚对此:“………”
沈顾沉:“怎么不说话了?”
“姜离蔚你可真能耐。”
姜离蔚捏了捏眉心:“我一开始真的不知道……”
这句解释,委实没有什么可信度。
他如果真的想查,傅盈止那些假身份他肯定是能查出来的,可是他又不是变态,把每一个靠近他的女人,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吧!
沈顾沉:“哦。”
他不知道沈顾沉信不信,只是问:“那你是……不怪我了?”
“不怪你,因为,你马上要去南非出差了。”
姜离蔚:“???”
什么鬼。
什么去南非?
醉酒之后,最怕的事就是有人身体力行的替你回忆昨晚发生的所有事!
就……就挺要命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去南非出差了?”
“哦,你昨晚签了合同的,合同在羌活手里,还有件事要提醒你……”
“你和我小姑的结婚证现在在我手里,去不去南非,自己看着办吧。”
姜离蔚:!!!!
沈顾沉说完话,手中的剪刀一开一合,树叶落了不少,那株上仅存的一朵花,瞬间从枝丫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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