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甚?
“怕你不成!“
玉尹虎目圆睁,轮槌蓬的挡住了大汉一击。
手臂发麻,可是玉尹却不再闪躲,以槌做刀,使出那罗一刀留下的庖丁八法,和那汉子斗在一处。
这一战,打了二十多个回合。
两人一改先前你追我赶式的交锋,完全是硬碰硬的对轰。
二十多记对轰下来,玉尹手中那根木鱼槌,再也无法握住,扑通一声便掉在地上。
虎口迸裂,鲜血淋淋。
玉尹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就好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一样,衣服都湿透了。
彪形大汉,也随之住手。
“你这厮的路数,并非陈希真一脉。”
玉尹喘着气,怒声道:“自家只说陈希真是我师叔,何时说过是一脉相承?”
“哈……小小年纪,火气倒是不小。
嗯,看你能连接我三十槌,也算一条好汉。说吧,陈希真让你过来,究竟是何用意?”
这厮,典型是打了再说。
玉尹咽了口唾沫,“师叔说我功夫自成一派,他指点不得我,让我来观音院找一个叫做木鱼僧的家伙。哪知道会遇到你这疯子,二话不说,上来就打,容不得我开口。”
“自成一派?”
彪形大汉突然一声冷笑,“你这鸟厮,大言不惭。
就凭这点本事,也敢说自成一派……不过,你和陈希真那老儿确是不太一样,走的是大开大阖军中路数,但又和军中打法不同。洒家便是那陈老儿所说的木鱼僧,从明日开始,每天晌午时过来便是……只要你不怕被我打死,便只管过来……还有,出去的时候,与智真师兄三百贯,少了一文,明日洒家定会要你生不如死。”
玉尹闻听一怔,“三百贯?”
“莫非你这鸟厮,连三百贯都拿不出吗?”
“不是,我……”
“休得呱噪,若想要我指点,便拿三百贯来……看你这样子,没三五个月也难有效果,每个月三百贯,若来便来,若不来便罢了,洒家也算是还了那老儿人情。”
玉尹有些转不过来弯儿了。
三百贯,他拿得出来。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希真让他过来找什么木鱼僧,可总觉得这木鱼僧智深长老是个疯子。
他有心再问,木鱼僧却捡起木鱼槌,拎着木鱼走进禅房。
片刻之后,便听到从禅房里传来一声声木鱼响,那声音听上去有些眼熟,似乎……
玉尹突然响起,当初他练功使琴的时候,时常会听到这种木鱼声响。
不过想想倒也正常,木鱼僧既然就住在他家后宅,想来听到木鱼声,也不足为奇。
全身好像散了架一般,想要站起来,却没得气力。
玉尹坐在地上歇了好半天,才算是恢复了些气力,咬着牙起身,一步步向外走……可方才那一场搏斗,却真个是耗尽了他所有气力,便是走一步,都觉得辛苦。
说起来,观音院距离观音巷并
请收藏:https://m.bqui.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