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等和那帮腌臜货打了两次,到也不分胜负,却都被抓进来。”
玉尹突然停住,诧异问道:“怎地只你们被抓?”
“还不是那帮腌臜货使了钱……”
玉尹眉头一蹙,心中有些古怪。
重生这么久,对于开封府市井中的状况,倒也有些了解。
开封府内城、外城,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恪守规矩,很少捞过界来。他不混市井,所以不清楚而今状况。闻听几个泼皮一说,却感觉着有些怪异了……
一帮子泼皮,哪有那许多钱来?
若是蒋门神或者张三麻子这些人勾心斗角,倒也可以理解。
但问题是,蒋门神和张三麻子这些人大都相安无事,更不可能轻易动用官府力量。
那这里面,便有问题。
“你叫什么?”
玉尹突然问道。
那最先过来吃包子的泼皮忙回答说:“小底名叫林三郎,小乙哥便唤小底做小三即可。”
小三?
玉尹笑了,“那开封府如何判的你们?”
“呃,拘十五日,杖十……嘿嘿,当不得事。”
“出来后,到便桥屠场找我,我有事要请你勾当。”
“小乙哥这怎说得话来?有甚吩咐只管说,小底们求之不得。”
一帮子社会底层的混混,没有任何依仗。似玉尹这种虽非团头,实则比团头更厉害的人物,一向被他们视为靠山。只是此前,苦于没有机会投奔。没想到这坐了回大牢,却拉上了关系。林三郎几个,自然欣喜万分,反倒是觉得交了好运。
玉尹没有再啰嗦,喝了一碗麦粥,便退回牢房里。
昨夜刺杀唐吉,虽取了唐吉性命,却也受了伤……别小看唐吉那一膀子,却是带了劲力。若非玉尹服用内壮丹,近来又苦练大力金刚护体神功,说不得五脏六腑都要重伤。虽然这般,还是有些不妥。玉尹在牢房里,摆了个混元桩的架势,慢慢调理内腑伤势。
就在这时,忽听牢房大门哐当一声打开。
紧跟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一帮子如狼似虎的差役冲进牢内,便来到玉尹牢室门口。
为首一人,确是个眼生的。
“谁是玉尹?”
“在下便是。”
那领头的汉子牛眼一瞪,手指玉尹,却回头问道:“看清楚,这真个便是玉尹吗?”
“没错,他就是玉尹。”
“我问你,你昨晚在何处?”
玉尹听了,哑然失笑:“差爷,自家身陷囹圄,这开封府大牢守卫森严,我不在这边,又能在何处?”
“呃……”
“发生了什么事?”
那汉子却没有理睬玉尹,猛然回头,冲着大牢室的泼皮问道:“这厮,果在牢里?”
“你这鸟厮说甚话,不在牢里,莫不成还能飞出去吗?”
“这厮脑袋坏了,休理他。”
几个泼皮,才不会在意那汉子身份,七嘴八舌的说起来,话语中更带着嘲讽之意。
把那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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