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难听,你扪心自问,如今出镇在外的几位兄弟,谁还服你这个大嫂!”
“父死子继,让一个小孩子当皇帝,哈哈哈哈,你是想当太后,不想当皇嫂!!”
太后被骂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着萧大临,满脸震惊,说不出一句话。
也不知是因为被后面长胡子的内侍制着,还是理亏,无法开口和小叔子争辩。
“你别得意得太早!”萧大临又指着萧嗣,气势汹汹,怒火宛若熔炉赤炎,灼热非凡:“你别以为大权在握,就能颠倒黑白!”
“我颠倒黑白?!”萧嗣大喝一声,“我父亲辅政以来,所作所为,利国利民,你凭什么颠倒黑白,说我父子意图不轨!”
不等萧大临说话,萧嗣反问:“证据呢?你空口无凭,靠着泼污水,就想把我父子弄死?你有证据,为何不上告?”
“不敢告,是因为你心里有鬼!你别以为暗地里做的那些事,父亲不知道!”
萧大临气极而笑:“我暗地里...对,没错,我就是暗中做准备,要诛杀你父子,为国除害!”
既然落到对方手里,萧大临决定趁着还有机会当面骂人,便把自己为了“为国除害”的一些作为说出来。
包括要趁着萧嗣南征岭表,他要在建康对付鄱阳王萧范一事。
这种秘密,他不想埋在心里带入坟墓,他要说出来,让别人知道,自己也曾尝试过挽回局面,而不是混吃等死。
而且这话得现在说,不然,被萧嗣关起来后,他想骂当面萧嗣都没机会了。
说了一通,太后依旧一脸震惊的看着萧大临。
萧嗣反问:“所以,你们处心积虑对付我父子,手头上却没有什么像样的实证?”
“你说我们意图谋反,既没有我父子私藏铠甲禁物的证据,也没有我父子收买禁卫、宫人的证据,甚至连半张写有谋逆内容的书信都没有。”
萧大临确实知道自己没掌握过硬的证据,所以这么纠缠下去没意思,没搭话。
萧嗣再问:“就凭着‘我认为’,便可以在宫中行凶,击杀辅政藩王?”
“其实就是为了夺位,说得冠冕堂皇!你真要有拿得出手的证据,还会行刺杀之事?”
“你们敢在宫里行凶,击杀辅政藩王,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下一次,你们要击杀谁?其他宰辅,还是太后?”
“你血口喷人!”萧大临破口大骂,萧嗣反骂回去:“莫要狡辩!说!你和他两个,接下来,还要在宫里击杀谁!”
“此事,我事前并不知情!”萧大临反驳,随后补充:“但他们做得对!”
“没有证据就可以杀人,还做得对!”萧嗣骂道,“好啊,你觉得太后做得不对,侄儿做皇帝不合适,那是不是要行废立之事!”
萧大临觉得反正都要死了,心里话不用藏着,脱口而出:“主少国疑,就该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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