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近来到赵琛身边的人。
萧远终于拿正眼瞧他,样貌还算是端正,不过同裴珩看起来差得有些远,若说裴珩是光风霁月,除了诗画,眼中只只有赵琛,行事甚至有些笨拙。
申阳便是眼中只有权势,丝毫不加掩饰的野心,长公主在他眼里怕也只是向上爬的□□。
真说起来,若是赵琛有意,裴珩或许还会犹豫一二,申阳这样的只怕是毫不犹豫地便从了。
这样的人赵琛竟也用了,萧远意味不明地笑笑,果真是不拘一格。
萧远并未多留,看清了样貌便继续像崇政殿行去。
留下申阳揣摩他的意思,他靖北王方才那笑是何意,但不难看出萧远对他似乎是有些敌意。
申阳百思不得其解,照理来说他应该还入不得摄政王的眼才是。
萧远近了崇政殿,什么事都没做,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盯着赵琛看,赵琛不得不问:“王叔今日来所为何事?”
“如今民间都在传,裴郎守得云开见日明,与长公主再续前缘了,我今日便是来问问西平,可是确有此事?”
若别人问了赵琛定然是要否认的,但问的人是萧远。他说是来求证,那口气倒像是捉奸来的,赵琛不想纵着他。
他淡然道:“旁人问我也就罢了,王叔素来与俗人不同,先前不是为彦昭可惜么?若果真如此,王叔该欣慰才是。”
萧远磨了磨牙:“西平说的是,若果真如此,我自然要送一份大礼。”
赵琛眼中带了点笑意:“王叔这份大礼倒是可以省下了。”
“西平知我心意,便要乱我心神么?”萧远嗓音低沉,又放柔了语调,听来倒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赵琛反思了一番,不论他如何豁得出去,论不要脸他都是比不得萧远了。
“王叔说笑,久闻王叔运筹帷幄,坐镇中军,料想不该这般易扰。”
萧远又笑起来,赵琛不再管他,自顾自处理事务,又检查了赵璟的课业。
一年之计在于春,官家也该进学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很要紧的事,种痘。
种痘之法古已有之,技法已经十分完善,秦国公主幼时便曾向理宗进言要大力推行此法,理宗大约是从那时起看到了不一样的可能。
大楚近二十年,都没有爆发过大规模的天花疫病,种痘之法倒是日精月进。
赵琛小时候也种过。身体康健之人,在精心看护之下大多可以成功种痘,只发轻症,便是在民间成功率也很高。
宫中之人无论内侍女使,入宫前也都要先种痘,当年秦国公主便是以此举推行种痘之法。
所谓上行下效,京中百姓素来爱模仿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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