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拦便是两个结果。
太后是同太医一道来的。
太医退下,太后便要罚青黛,被赵琛拦下:“我已经罚过了。”
“你罚什么了?”
“我罚她银子。”
“如今罚了,转头就赏。”
赵琛笑笑服软喊了一声娘,太后便无法,看向青黛:“琛儿为你说话,此番就罢了,往后若再有这样的事……”她看了一眼赵琛,大约也知道他们劝不住他,“便来找我,他不懂事你们也跟着胡闹么?”
这话对赵璟说还说的过去,赵琛如今在朝堂上都说一不二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奈何说话的人是亲娘,他也没法反驳。
太后说得不错,平日里请请平安脉也就罢了,以他的身份,病了定然是要多召几个御医来的。几番探查之下,难免露出马脚,不如在府上养个大夫。
他出宫理由也是现成的——为了不将病气过给官家。
赵琛当日便出了宫,接连几日不曾上朝听政。
众人皆知长公主抱恙,问候的折子帖子收了不少,萧远也接连递了两回拜贴,只是赵琛没见他。
赵琛记忆中这大约是病得最拖沓的一次,不算严重,只是断断续续不见好。
大夫说他思虑过重,赵琛自认还算看得开,但身在朝中,如何能全然放松,一有不慎遭殃的或许就是百姓。
天气愈发热了起来,偏生赵琛受了寒,公主府有水屋他也住不得,那老大夫是他舅舅寻来的,脾气臭得很,赵琛若不尊医嘱他便吹胡子瞪眼地骂。
赵琛也不好真和老大夫计较,只好忍上一忍,酷暑中盼了几日终于盼来个阴天。
天幕低垂乌云滚滚,眼见着是场大雨,想必能凉快不少,就是雨前有些窒闷。
赵琛称病数日,萧远递了几次拜贴没见着人,一看这天,直接上门来了。
这几日朝会萧远都到了,赵琛也算是使唤了他几日,人都上门来了不好再拒绝。只是这天,怕是萧远精心挑过的。
萧远见了赵琛便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看到赵琛都撇开头,他才说:“瘦了。”
赵琛愣了愣,缓了缓开口:“病了一场自然瘦了。”
赵琛同萧远没什么话要说,又不能晾着他不管,便叫人拿了棋盘来。
天色愈发阴沉,屋外狂风大作,赵琛专心看着棋盘,绝口不提要萧远留宿的事。
萧远自己提了:“天留我呢,西平不留?”
赵琛落下一子,轻巧地收拢了三颗黑棋,抬头冲萧远笑了笑:“王叔信天?我不信。”
萧远也笑:“该信的时候自然要信。”
赵琛不置可否。
萧远便点点头,作势要起身:“也行,我不能代你受苦,便也受受你的苦。”
赵琛:“……”
他知道冒雨回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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