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设定好位置上。
像妈妈说那种，程序机械式演技。明明演员没有注入任何感情，但却可以熟练精准地调动脸部肌肉，摆出应该有反应和表情来。
小龙崽微微偏头，去看对方藏在身后手，
“为什么，不回答？”
“嗯，睡不着，所以出去散了个步。”
如今他说话时候，谎言成了习惯，睫毛都不曾颤一下，就好像呼吸一样自然。
毕竟能够骗过拥有多年经验和专业技能警察，少年在这方面自然很厉害。
哪怕真有人调监控查，也只能看见晚上睡不着出门散步沈谬。就像昨天在学校里，他随意退让一步，就挡住了最关键地方。沈谬有那个自信：没有人，查得到。
所有，属于那个犯罪集团头目沈谬习惯，开始在这个十三岁沈谬身上，逐一浮现
可这样谎言，可以骗到通过微表情和各种技能辨别真假警察，却骗不到通过直觉分辨龙崽。
“我们龙龙，从来不撒谎。”
绵绵摇摇头，她看着少年隐在阴影中笑脸，认真对他说，
“所以也讨厌，别人对我们撒谎。”
“......”
沈谬愣住，在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仿佛骤然被小孩推得很远。
很远很远。
明明中间只隔了几米距离，却像是一道万丈深渊。
“......”
房间里突然响过一阵凌乱步伐声，
砰！
少年单膝抵在地上，接着，小龙崽就被他抱在怀里，很紧。可她嗅到，不再是以前干净，又带着一点点冷，像冰雪一样气息。
而是刺鼻，酒精掩盖血腥味道。
“绵绵不喜欢，你现在，身上气味。”
小龙崽推开他，秀气眉头微微皱着，她甚至又强调了一遍，
“特别地，不喜欢。”
若是换个人，带着这样气味靠近她，龙崽会把对方烧掉，而不是简单地推开然后告诉他，我不喜欢。
因为哪怕仅仅只是表露出一点点，沾染着暗黑气息生物，都会被龙族毫不犹豫地灭杀。
沈谬僵住，他松开了手，甚至微微后退了些许。
“......会洗掉。”
小龙崽听见他微微颤抖嗓音，
“下次，一定，会洗干净。”
明明......小孩并没有发现什么，而口中说出话听起来，也只是很单纯地指他身上，不小心沾染到血腥气。
可是，沈谬就是觉得她发现了，甚至看到了他在那个噩梦中不堪而污秽模样。
“......”
片刻沉默过后，绵绵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伸手去摸他冰凉脸颊，稚嫩指尖描绘着少年眉骨，落到对方颤抖洇红眼尾，
“小公主你最近，很奇怪。”
绵绵去拉他手，摸到了掌心处因为最近握刀棍而磨出，一点点薄薄茧子。
她低头，看见少年素来干净漂亮手，上面还有很多细小伤口，绵绵忽然感觉心里有些闷闷。
她不知道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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