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在邹帅腿上,邹帅反射性地弯腰揉腿。
“祖宗,你属母夜叉的啊?一言不合就踹人,嘶——疼死我了。”
池以柔:“你多大了啊,还怕疼?”
邹帅:“…………”
女人就是小心眼!
邹帅想说话还没说的时候,一眼瞄到那已经收集了不少血液的储血袋,看着都晕。
他忍不住问道:“就是献血,也就用这么大的袋子吧?”
池以柔:“这就是献血的袋子。”
邹帅:“…………”
邹帅:“您可真有爱心。”
池以柔:“谢谢,第一次有人说我有爱心。”
邹帅:“无偿献血还不有爱心?”
池以柔用关爱傻逼的眼神看了邹帅一眼。
“我这叫自给自足。”
邹帅:“…………”
感觉这话题没法儿聊下去了。
自给自足?
难不成自己一年一年存好自己的血液,等以后用得上的时候用自己的血液?
这得是多奇葩的人才能想出这种办法啊?
且不说真用得上的时候,人在哪儿还不知道,没准儿真要用自己的血还得跨省调血。
他们的这种工作性质,经常出差,邹帅一点儿也不怀疑这种可能性的存在。
再者,需要用血的时候,没准儿多少年以后了。
那时候血红细胞活性还够不够还未可知。
如果不够,那岂不是白抽血了?
就算血液中心经常缺血,可总不至于真一点血都买不到。
池以柔的这种行为,在邹帅的认知里,真是一点儿必要都没有。
邹帅半开玩笑地说道:“难不成你是熊猫血啊?”
池以柔一摇头:“不是。”
好了,邹帅主动避开了这个让他智商着急的话题。
眼见着已经抽了200cc的血,周主任的电话突然响了。
周主任留意着池以柔的状态,看也没看就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我是周玲勤。”
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周医生的表情突然一僵,下意识地看向池以柔。
池以柔显然注意到了周医生的表情变化。
她用目光询问周医生怎么了。
周医生那边停顿了半晌,最后表情略尴尬地与池以柔说了句:“是沈先生……”
沈钦从怎么可能又帮自己换衣服又帮自己洗澡的,折腾一宿?
别说这会儿了,就是之前他们有关系的时候,他都懒得多做什么。
池以柔这么想着,突然就放下了心。
她回到办公室,拿起秘书放在桌上的文件。
看了半天,一点儿也看不下去。
她知道,她好不容易用半个月去遗忘的人。
又在她心里慢慢地……鲜活了起来。
也是,曾经扎根心上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忘。
这段日子,她也想过,如果实在忘不掉,那就不要忘好了。
可她的骄傲偏执又不允许自己心中藏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或者,应该说是讨厌自己的人。
池以柔低头一笑,努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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