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拿出手机给岑薄打了个电话。
“小阿玉?”岑薄和原主是同辈,却比原主大五岁,为显亲昵故而这么称呼,至于其中有多少分感情便见仁见智了。
“难得你主动给我打电话,晚宴也提前离场,这会儿是有什么是吗?”
“嗯,”汝玉也不绕弯子,直奔主题,“想问你些关于沈暮的事。”
“沈暮?”岑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你是说送你的替代品啊,小阿玉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嗯。”汝玉轻轻应声,“我想知道……”
从岑薄口中得知,这件事是沈暮家里同意的事,并且给了一笔巨款作为报酬,那家人便欢喜地把沈暮交到他手中了。
名为兼职。
真实情况便是,沈暮继父欠了一笔巨款,岑薄的出现宛若雪中送炭,便这样再简单不过地把少年带走了。
“我刚看到他的时候,身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眼神却锋利得很,跟只养不熟的狼崽子似的。”
少年走后那家人也没有电话询问过,明显并不上心,就算少年真的**残了,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
“跟那种人打交道最轻松了。”岑薄的笑带了几分嘲弄,肆意地说着:“所以小阿玉不用顾忌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儿,玩腻了送人也好,还是怎么处理也好,只要小阿玉开心。”
“……”汝玉缓了缓呼吸,这是什么感觉,阴湿、滑腻的,像黏在皮肤上的吸血蚂蟥,嗅到血腥味,贪婪地一拥而上。
可听到这个事的时候,汝玉并不意外,她此行的任务对象基本上都有一个共通之处,就好像他们的存在是被世界否定的。
他们的过去不知道经历了怎么样的诛心之痛才会选择泯灭自己的感情,化身为魔葬送整个世界。
好在,这是十年前。
“沈暮这个人我要了。”汝玉开口,她语气平和,带着轻微笑意,“如果那家人问起,就让他们来找我。”
“……小阿玉,你刚才是笑了吧?”岑薄怔住,那一瞬她的嗓音温柔中又夹杂着让人心痒难耐的悸动,很微妙的感觉,有生以来第一次。
今晚听筒中传来的声音平稳柔和,不需要像从前那样忍耐着刺耳的感觉才能听下去,岑薄脱口而出:“小阿玉,你不会真对那个替身动心了吧?”
“……别说胡话。”事情问完了,汝玉也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我还有事,先挂了。”
挂断电话,汝玉先去洗了个澡,把头发吹干后换上休闲衬衫长裤,准备下楼去看看沈暮的情况。
沈暮的点滴打完了,看来护士已经来过。
他脸色依然十分苍白,但看着明显睡得要安稳许多。
汝玉搬了把椅子在他床边,虽然可以回屋睡觉,但他情况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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