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李承乾半躺在卧榻上,神色狰狞,一群侍女畏缩在宫殿边缘,床榻上还有一人,娇柔的依偎在李承乾怀里,面容精致,粉黛佳颜,只是喉咙处微微挺起的喉结,暴露了他真实的性别。
李承乾的右手在此人的衣服里揉捏着,虽说整个人处于暴怒的状态,但是手上却十分的轻柔。
“你们都下去吧!”
贺兰楚石走到李承乾的近前,对着宫女们摆了摆手,道。
李承乾看到是贺兰楚石来了,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众多的侍女顿时松了口气,向着贺兰楚石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离开了观澜殿。
“楚石,有什么事,大理寺里没有需要处理的案子了吗?”
李承乾强行压下心里的烦躁之意,道。
贺兰楚石是大理寺卿,三品大员,是投靠在他麾下官职最大的,李承乾即便在烦躁的时候,也会保持着对于贺兰楚石最为基本的尊重,当人,仅仅是基本的而已。
“殿下,奴家还是先退下吧,不要打扰了正事!”
“不用,楚石有事直说,称心是孤的挚爱,无妨!”
李承乾怀里人坐起身体,娥眉颦皱,显得的有些委屈。
紧接着,李承乾面露不愉之色,将之再次揽回了怀里。
称心蜷缩着身子,在李承乾的胸口上得意的蹭了蹭,转而向着贺兰楚石挑去了一道得意的眼神。
贺兰楚石看着眼前的场景,把视线转移到另一个方向,强忍着心中泛起的恶心,“殿下,药还是得喝的,御医已经说了,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不会出现后遗症!”
“够了,孤的腿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不是你说了算,你在这个时候来观澜殿就是为了看看孤有没有喝药吗!”
贺兰楚石的话让李承乾变得十分的不耐烦。
“太子殿下是储君,将来要继承大典的男人,区区小伤怎么会留下后遗症,那种黑乎乎的药剂难喝死了,殿下要是喝了,可不许在吻人家了!”
称心抬起头来,在李承乾的嘴角轻轻地吻了吻,娇嗔道。
“殿下……”贺兰楚石的眼神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寒冷的杀意。
“好了,喝药的事一会儿再说,你还有别的事吗?”
李承乾眯着眼睛,对于称心的亲昵显得很受用,连带着心情都好了很多。
“殿下,郑善果在都护府城送达了奏章的事您知道吧,这封奏章在昨天就已经送到了陛下的龙案上了啊!”
贺兰楚石握紧了拳头,语气阴寒,道。
“郑善果?他不是去了齐州查案吗,前些日子李佑也回来了,是不是齐州的案子已经查清了?”
李承乾来了些兴趣,齐州领地的一位七品县令全家被杀,这可是唐朝建立以来的第一大案,郑善果一去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消息,谁都能看得出来,里面的水浑着呢。
“齐州的案子有没有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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